没救了。
“看来只能赌一把了。”
梁静自语自语一声。
不及多想。她深深吸了一口大气,就向着丹鼎院里面大声喊去:“里面的人听着,你们不顾宗门正面临大敌,私自杀人盗丹,于宗门危险而不顾,只途私利,已经严重违反了门规,我受宗门长老之命,前来告诉尔等,你们若是此刻前去共同抵抗大敌,功过相抵,既往不咎,你们若是执迷不悟,等大敌击退,一定要尔等粉身碎骨,神魂消散。”
梁静这一声义愤填膺,好似她这句话就是一个宗门里的长老说出,声音穿透力极强,在偌大的丹鼎院中久久回荡不息。
其实梁静这一说,是在赌,也是应证她心中的猜测。
赌的是,这些人知道宗门里已经知道此事,他们一定会立刻离开,毕竟背叛宗门是大罪,私自杀了门中弟子也是大罪,若是这些人心有惧意,或是心智不坚定的一定会立刻赶去参加极元殿的打斗,换个功过相抵。
而她想应证的却是她心中的猜测,因为从刚才梁静探知丹鼎院的时候发现,这个丹鼎院整体就是一只大鼎,而外面的阵法很显然是这个鼎开启了自我保护,即便是从极元殿上方砸下来的巨大石块和威力巨大的法器攻击,都对这个鼎没有丝毫的威胁,因此,梁静猜想,那么里面的人想要出来,肯定也没那么简单。
若是梁静的猜测正确,那么她要救下李胜天和陈落雁的可能性就大了。
“嗖嗖嗖”
果然,随着梁静的这一响亮的吼声刚刚落下,丹鼎院的深处,一瞬间就闪出二十多道光芒。
只从他们身上的闪动的光芒颜色来分辨,很显然,其中有五个金丹期修士,三个元婴期修士,而其他的都是筑基期修士。
“刚才是你在喊?”
光芒过后,这二十多人便立刻出现在了丹鼎院大门口的院子里,一个貌似四十多岁,大腹便便身穿黑色道袍的修士,沉问一声,便首先迈步向梁静走来。
他的脸色很阴沉,眼睛没一丝情感的盯着梁静。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杀气,一步一步梁静走来。
“嗯是的,我是奉秦长老之命而来。”
相比与这个大腹便便修士的浓浓杀气,梁静却显得很平静。从她的眼神里看不到任何的惊慌和害怕,她仿佛就是一个来传信的弟子,只负责传信,对于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梁静很认真的回应着那个修士的问话。
对于梁静口中的秦长老,她也是曾经跟陈落雁闲聊的时候听来的,此番,自然是只能打秦长老的旗号了,对于其他的宗门长老。梁静就毫不知晓了。
很明显,从这个男子的表现来看,他心里肯定是想着杀人灭口来的,不管梁静是谁派来的,只要杀了梁静。把证据毁灭,即便宗门里面知道有人来盗丹,但是具体是谁,宗门里自然也无从知晓。
不过当这个大腹便便的修士即将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的眼静里很不自然的闪过一丝犹豫之色,就连身上的杀气都不那么浓了,忽然停住了脚步。
因为就在刚才。他发现,他尽然在梁静的眼神里尽然没有读到一丝害怕和恐惧,那么一丝一毫的害怕都没有看到,这使得他不得不犹豫了。
要知道他们这一下子可出来了二十多人,其中金丹期的修士就有五个,更甚至还有三个元婴期的大修。可是他们这么大的阵势尽然没有让一个筑基初期的小修士害怕,只这一点,这个大腹便便的修士心里便有些犹豫了。
“难道她有什么依仗?又或是来的不仅仅是她一个人?”
几个念头在他心中闪过,忽然,他的脸上又很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眼中尽然闪过一丝惊慌之色。
当然这只是一点点的惊慌之色,梁静还是很清晰的捕捉到了,对于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