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孩儿悟了,终于明白一味退缩并非良策。孩儿要站起来,像父王那样顶天立地!”
王鹰冷笑,“哈哈哈~~花言巧语,休想瞒我!那一场精心策划的刺杀,当真叫我开了眼界!”
王征看着脸色决然的王鹰,惨然一笑,道:“父王胸前尚温否?还记得孩儿四岁时,您抱着孩儿,孩儿在你身上撒尿的事吗。”
“您还珍藏着母妃去世前,交给您的一缕秀发吗?”
“您还记的因孩儿懒惰不想去书院,被您倒提着教训吗?”
“您还记的,那年在皇宫,因孩儿被皇子欺侮,母妃找皇后理论,却被打出皇宫,您一气之下,摔碎的琉璃珠吗?”
“呵呵,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必亡!孩儿......孩儿已是走投无路,如今就连父王也怀疑孩儿。”
“孩儿来生再侍奉父王!”他的脸色一直很淡然,之所以淡然,是因为其他表情他演不出来,他又不是影帝。
说罢,他一把抓住剑锋,不顾剑刃划破掌心,就要抹脖子自杀!
其实他说了这么多隐晦的事情,他不信王鹰依然怀疑他!
果然,剑刃距离咽喉不足一微米的时候,王鹰懊悔的声音传来了。
“住手!!吾儿......”
一个人的行为可以模仿,面容可以作假,但记忆却做不得假。更何况,王鹰也并不能肯定王征被顶替。如果赵元眸阴谋顶替王征,那王征一反常态的行为,也是一大漏洞。
王鹰这么做,无非是为了诈王征,这也怪不得他,他此时的处境真是如履薄冰。甚至因其余子女的事,搞得他经常疑神疑鬼的。
“父王相信孩儿了?”王征立刻撒手,惊喜的问道。
“哎......为父多心了,还以为你被冒名顶替了。”王鹰长叹一声,吩咐那个黑衣人道:“你下去吧。”
“是!”黑衣人收了长剑,转身一迈步,身形陡然消失无踪!
王征瞪大了眼睛,“变魔术啊?隐身?”
“呵,一些江湖上的障眼法。”王鹰解释了一句。
王征啧啧称奇,这简直是杀人越货的必备之法。
“怪我怪我,不该怀疑你。”王鹰的语气充满自责,神色落寞至极。
王征也有些怅然,开国元帅,英雄般的人物,落得如此下场。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破,功臣亡!赵元眸不愧一代雄主。”王征道:“父王,我想当个无忧无虑的二世祖,可惜,有些人偏偏想要我的命。孩儿不能再隐忍了,还请父王帮我。”
王鹰正在咀嚼着‘狡兔死’的名句,觉得很有道理,听到王征下面的话后,笑了笑,道:“其实,为父早已为你想好退路了。”
他从怀里摸出一块碧绿令牌,上边刻着一个‘河’字。“这是江湖一个势力的令牌,你拿着它,便能拜在那个势力门下,以你的资质,定会被掌门收为亲传弟子。”
王征眉头一簇,摇摇头道,“父王,若赵元眸铁了心要杀我,我躲在哪都无济于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你也别小瞧了这个势力,若能拜在那个人门下,赵元眸还真不敢动你。”王鹰道。
“那父王的意思,是要让我逃避一辈子吗?呵呵......可怜那些素未谋面的兄长姊妹!当真可怜!”王征说着语气已有了些怒意。
“为何我不能像父王那样横枪立马,管他什么敌人,一刀破之!为何要让孩儿躲在别人羽翼之下!”
“父王!!”王征吼道:“父王乃真英雄,当年打的齐国闻名色变!我也想轰轰烈烈,当一回真英雄,铁血男儿!”
“人固有一死,为何不能轰轰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