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女人,本官见多了,个个下贱,只要给点好处,就能敞开大腿接纳任何男人。你一次次找本官麻烦,是不是也想让本官对你做点什么?哈哈哈,你还真是恬不知耻啊!其实你可以明说,看你长得还算不错,本官定会让你欲仙欲死,尝遍这人间至美之事嗷!”
宋奕一声凄惨痛呼,整个人被一股大力踢中,向后跌了足有三四米远,后面的话也卡在了嗓子中。
如果不是因为奚兰茉,她这一脚,踢得就不是他的小腹了。
不去管倒在地上哼哼唧唧口中不知骂着什么的宋奕,她直接大步走去卧房。
刚走进房中,某种奇异的气味便冲鼻而来,她虽未经人事,有些事情却是明白的,加上奚成壁总时不时于无人处对她耍个流氓什么的,这种气味的来源,她便更清楚了。
心头狂跳,不好的预感在心底滋生,仅仅只有几步的距离,她却走得艰难无比。终于来到内室,漆黑的房间,被帷帐遮住的床榻,一室的暧昧痕迹,空气中漂浮的糜烂温度,都令她的心跳,骤然自狂跳不歇,变为静止不动。
她宁可希望自己冤枉了宋奕,宁可今后都顶着被他嘲笑的尴尬,不管是什么,对她来说都不重要,唯一重要的是
她深吸口气,发觉床榻内似乎传来了某种动静,像是不耐,躁动,苦闷,以及隐约的压抑。
在这一瞬间,所有的恐惧一同袭来,颤抖的双手竟不听身体的使唤,一把攥住帷帐的边缘,狠狠向两边扯开!
当看清榻上的一切时,仿佛霎那被半空而下的惊雷击中,连体内的器官,也被这强大的力量给挤压成了齑粉,她眼前一晃,不由得栽倒在了床榻前。
“茉儿,茉儿”她颤抖着手,朝榻上浑身光裸,脸颊潮红,神情妩媚却眼神空洞的少女探去。
奚兰茉听到她的声音,呆呆转动眼珠,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自虚空中落到她的脸上:“江姐姐”她似是在笑,可眼角却渗着泪。
江晚鱼死死咬着唇,将绝望痛苦哀恸全部吞回腹中,直到心绪稍微平静了一些,才站起身,脱下身上的外衫,将奚兰茉残败的身躯牢牢裹住。
少女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除了会动会呼吸外,再也没有了从前的灵动婉转,冰雪明艳。
起身时,奚兰茉无意间看到了榻上凌乱刺目的血迹,像是突然被吓到了一般,猛地推开江晚鱼,将蜷缩在墙角,哭着喊道:“不要,不要这样!你不要过来!我不该这样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放过我,求你放过我!我好害怕,好害怕,皇兄,皇兄快来救我!我害怕!”
“茉儿,茉儿,是我,你看清楚,是我!”她连忙上前,紧紧抱住疯狂尖叫的奚兰茉。
奚兰茉哭喊了一阵,终于停止了嘶喊与哭泣,嗓音沙哑得像年久失修的老机器:“江姐姐,你终于来了。”
“是,我来了,都怪我不好,没有及时赶来。”她拍着奚兰茉的脊背,声音轻柔,像是怕惊动了这沉寂悲伤的夜:“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正欲扶起她,手臂却被紧紧攥住,奚兰茉仰着头,目中一片血红:“我活不成了,活不成了,我只能去死,只能去死”
她心头巨震,厉声斥道:“胡说什么!你怎么会活不下去!你还有我,还有你皇兄,你还有很长的未来”
“不,不!”奚兰茉捂着脑袋,拼命摇头:“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有!我已经没有未来了,我是个没有未来的人!”
奚兰茉受的打击过大,整个人似乎已经崩溃了,面对这样的她,江晚鱼似乎也有些不知所措,正在她左右为难时,奚兰茉突地站起身,朝着床柱的方向一头撞去。
见状,江晚鱼的心脏都快要从胸腔蹦出来,来不及多想,直接将脚下的一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