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谦不满意了,说道:“这就洗完啦?”
安随遇:“洗完了呀。”
沈慕谦努努嘴,“那儿还没洗呢!”
安随遇顺着他努嘴的方向看去,脸又不争气地红了,“那就不用洗了吧?”
沈慕谦:“那怎么行,谁洗澡不洗那的?”
安随遇快疯了,“那儿要怎么洗?”
沈慕谦:“沾点沐浴乳,轻轻揉搓。”
真是够了,她不情不愿地沾了点沐浴乳,伸手过去揉捻着,将头扭向一边,尽量不去看。
不多时,手里的东西迅速壮大,耳边传来某人舒服的叹气声。
沈慕谦双眼已开始迷离,说道:“要不,你帮我摸摸吧?”
安随遇又羞又恼:“沈慕谦,你才做了大手术。”
沈慕谦:“可我想要。”
安随遇:“不行。”
迅速将他拉起来,把水搽干,把睡衣穿好。
沈慕谦示意她看居高不下的某物,满脸委屈,说道:“我现在特难受。”
自从那次之后,沈慕谦每晚都会要求安随遇帮他摸摸,吃不到肉,喝喝肉汤也行啊,喝着喝着,也就瘾了,这都一个星期了,他想的慌。
安随遇语气软下来,“过几天吧!好不好?”俯身亲吻他头的纱布,“乖。”
沈慕谦乘机讲条件,“那过几天我们玩点刺激的吧?”每次看见她睡觉时吃手的模样,他就幻想着她吃自己时会是怎样一幅旖旎的画卷。
安随遇闭着眼装死,我睡着了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
沈慕谦不死心,踢了踢安随遇,“随遇。”
没听见,没听见。
“随遇。”
没听见,没听见。
沈慕谦住院这段时间,大部分都是安随遇留在这照顾他。
沈爸爸沈妈妈每天也会来,只是每次呆不大会儿,就被沈慕谦各种借口哄回去。
有一天安随遇回家拿换洗的衣物,去的稍微久了点,沈慕谦等的脖子都长了。
虽然亲爹亲妈把自己照顾的也挺好的,可沈慕谦还是喜欢媳妇在这守着。
他是重度脑震荡,为最大程度避免后遗症,医生让他尽量避免大幅度动作,免得碰到脑袋。
这一天天的在床躺着,多无聊,媳妇在,时间过的就快些。
他发明了很多恶趣味的,打发时间的方法,比如闲的蛋疼的时候调戏调戏媳妇啊,帅个小呀,逗得安随遇小脸红扑扑的,一天也就过去了。
一看安随遇来了,“爸妈,你们回去吧!有随遇在这就行了。”
沈妈妈:“你这孩子,有了媳妇忘了娘是不是?媳妇一来,就赶我们走。”
沈慕谦:“哪能啊,我这不是心疼您么。生怕给您累着了。”
沈家老两口嘚吥了几句就回去了。
沈慕谦:“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啊?那个衣服而已,你现织布去了吗?”
安随遇:“不是有爸妈在这守着呢嘛?”
沈慕谦:“可我喜欢你在这守着。”
安随遇嗔了他一眼,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沈慕谦住了半个月的月,终于痊愈了。
出院后,安随遇怕他劳累,不许他去班,留在家静养。
安随遇也把工作搬回了家。
这天,她将电脑电源线落在了办公室,于是借沈慕谦的电脑来用。
开机密码是安随遇的生日,工作结束后,安随遇将文件保存好,发到自己的邮件。
正要退出,发现同目录下有个命名为“爱的归属安随遇”的文件夹。
出于好奇,她觉得既然以她的名字命名,多半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