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的室内,他的笑声显得愈是瘆人,简直可以用余音绕梁来形容。
揉着手上的瘀伤,我一脸不明所以地看向茶谷。这里除了他,再没有旁的能同我交谈的人了。
父神面无表情走上他的座,一个遒劲有力地挥起长袍旋身而坐。脸上的表情似蒙了一层霜,看不出喜乐。
冒着微微愠火的眼睛倒也不看我,只盯着站在门口笑得喘不上气来的白誉。
我一路已同情过白誉多次,这样看也就没甚么感觉了。
我只想知道父神找我来究竟想做甚么。
方才顶着一脸疑问看向他本以为茶谷知道些甚么,但他却摇摇头,不言语。
问了也是白问。
我索性就呆坐在凳子上,等着父神发话。
许是怒火消了些,我等得几乎要沉沉入睡时父神才悠悠开口。
他第一句话便将我吓得不轻。
父神说:“天君这次不单是想将吾抓回去,他还想将你娘的棺也毁了”
这么些天我已慢慢接受父神是我爹的事实,但突然从他口中听见“你娘”时我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眼前浮现的不是他口中的所谓的坟,而是不久前同阿哥到山顶看的,阿娘的衣冠冢。
本来我还很奇怪,为何单见父神却不见母上,原来她早已仙逝。
而我自是不晓得自己亲娘的棺葬在哪,是怎么样的。她在哪儿呆了多久,是否寂寞。这些我一点也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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