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记错了么?我记忆中不曾有过这样的事发生。”
她铺床的动作顿了顿,但口中的话已停下。她转头奇怪地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怪人般。
我耸肩道:“你也知道我记忆不差,像这样的事绝不会发生的。”
尽管我这样说她还是很努力地想要让我回想起这不曾发生过的事:“娘娘您一定是忘记了。我还记得您那次回来时”
“好了,”我做了个停止的动作,打断她的话道,“无论我记不记得都无所谓,这不是甚么重要的事。我现在有些困了,你若是整理好就出去罢,我想一个人安静地呆会儿。”
我这话是明明白白的逐人令。扶灵听后张张嘴但最后甚么也没说,拍了几下被褥就默默退出房间。
直到她将房门关紧我才起身走向那盆水,“还藏着做甚么,出来罢。”
话音刚落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从厢房四周响起,“呵呵,姐姐真是好厉害。这样也能被你发现。”
脸盆里的水温度刚好,我玩了一下便从中捞出手巾拧干,抹抹脸悠然道:“你身上的味道是我最讨厌的,我怎么会察觉不到呢?”
“姐姐是说笑么?”那声音的主人总算从空中落下,不用看脸我也知道来者何人。
自我进这房间起就察觉到有另一个人的存在,本来还纳闷是哪个不知廉耻的人躲到这,不想那人却是被戾神逐出家门许久的潇潇。
很长时间不见潇潇我起初看见她时还感到些陌生。
在芍弋家时她很爱穿粉裙,或者是浅绿长裳。但现在她一改以往的风格,换了身全黑的长袍。
我很是不习惯,于是转回头敲敲脸盆道:“来了就坐下罢,就算再怎么不喜欢你我好歹也是一个笼子里出来的。”
听了我这番话潇潇也没说甚么,只挑了个位置坐下。她不说明来意我也懒得问,便默默地接着又洗了几下脸,将水倒了。
直到我翻开被褥打算睡觉时潇潇仍是坐在桌旁,一声不吭。我想不明白她到底想做甚么,于是边爬上床边问她:“有甚么事你就开口吧,这样耗着挺浪费时间。”
双脚碰上冰凉凉的被褥我打了个寒颤,不觉间天气竟开始变冷了,只因日日看着那些被施了术的花我还恍然以为现在是春天,其实不然,春天啊,怕是要等一段时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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