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几句,凑个热闹。吴姨娘不得宠,却难得的懂分寸,守本分。于氏对这个庶女也就善待,从未苛责。嫡小姐有的衣裳首饰,教习嬷嬷,女红师傅,也都给慕夕婷一份。于氏这种关爱子女,一视同仁的大度,更加得了慕老爷的敬重。
用了饭食,吴姨娘便领了慕夕婷回去午歇。慕夕瑶这时却开口,先大大夸赞了一通自己终于长大知事儿了,把个于氏和嫡姐笑得东倒西歪。又趁机提出半月后要拾掇起之前学过的古琴书画,针线厨艺。于氏颇为吃惊,今儿竟从这安静不下来的小猴子嘴里听见要练字习琴,还有女红厨艺也要温习。慕夕瑶高扬起小下巴,洋洋得意,挥挥手道:“昨儿看了个话本故事,里面绝世美人儿都这模样。我哪里能差了去?”
于氏笑得仰倒,慕夕澄掩嘴笑岔了气儿。于氏自来娇养幼女,当即开口应允,只叫她别又玩儿似的没个长性儿。晚间跟慕老爷提起这小闺女儿的趣事儿,慕老爷手抚美髯,眼里全是笑意。
半月后,夕瑶早间习字作画,午睡后女红厨艺,晚上更是孜孜不倦的雕琢琴艺。夕瑶现代时也是出自书香门第,有祖父母悉心教导。得益于良好教育的底子,琴棋书画,只需明了古今差异,便万事顺遂。令人头痛的是,夕瑶毫无女红天赋,更没有任何基础,眼看还不如前世水准,只能得过且过。毕竟前身还练过,而这独生子女娇娃娃从小可是连针都没碰过的。
日子在欢闹中过了月余。这天夕瑶还在午睡,好梦正酣,却被脑中突来的声音吵醒。兀自发呆,尚没有转过神来,才发现又是那块玉佩来招惹她。好嘛,慕夕瑶是很不待见这块玉佩的。找它的时候,人家装死;不找的时候,又成了事儿妈。不是让她头痛,就是扰她清梦。
“嚷什么嚷???”这女人起床气发作,先发顿脾气。
可是玉佩它也委屈啊!这都什么事儿啊!原来的主人没保住,还遇见个夜叉!!那么狼狈的认主,丢尽了脸面不说,还不受待见。好不容易缓了口气,有要事告之,才唤了几声,就一顿好骂。它真心难过啊。不过正事要紧。
偏偏有人比它还急。这女人凶巴巴命令:“你害我头痛脑热的事儿,咱先不提。赶紧的,送我回去!!”
“没灵力,回不去”
“什么时候才有灵力??”
“没了,撕裂一次时空,你以为那么容易??”
慕夕瑶脸色不善。默想了下。语气平静下来:“这里还有修士??”
“你知道修士??不过那是上古的事。现在灵气稀薄,早没了道统。我也只是器灵,本体是上古大修士给族人的护身灵玉。极品灵器。”
慕夕瑶觉得自己看见玉佩翘狗尾巴了。
“那你有什么用??”
不是错觉,慕夕瑶觉得器灵居然懂感情,还叹气了。
“现在也没什么大用了。只是贴身佩戴,可避凡界所有毒物,不受侵害。上一世的玉佩已然粉碎,不复存在。这一世,又因我强行进入,受损严重。大部分功能永不可复,自带空间也由一个院落变得只余一个箱笼大小了。这也是颠倒时空必须承受的后果。”
器灵语气黯然,忍不住的伤怀。却听这女人比它还受伤的问:“空间只箱笼大小???我进不去???灵泉呢???果树呢???灵兽呢???”
器灵脸臭,这女人,你想太多了。就算玉佩完好如初,也只是灵器,不是仙器。不顾女人的神神叨叨,只交代道:“不仅玉佩受损,就连我也快消散。玉佩里面封印的所有灵力都被耗尽,外界也今非昔比,器灵自然无法存在了。我只是来告诉你一些事,了结这段因果。”
慕夕瑶知道重点来了,遂认真聆听,格外留意。
“空间里的玉简,你没有灵识,无法动用。只一篇养生经,乃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