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皇图浅,他就来气。那个远在天边的男人居然也能跟他抢女人!每次从哪些姑娘口中听到什么“皇图元帅可是大丈夫!”亦或者“此生若嫁了皇图元帅,该是几世修来的福啊!”云云
皇图浅算什么东西!不就是会带兵打仗么!什么不得了的事儿?在军营里混的男人,能有几个如他这般风趣文雅的?
越想越气,男子从树枝上猛地坐起。等他进了京,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对!这京都可是他的天下,那个什么兵马大元帅还不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哈哈哈哈”心中计划渐渐成形,男子捂着腹部笑的前俯后仰,怎知树枝承不住他的重量,惨惨地折了。
“哎哟喂”男子顿时摔在了地上,四脚朝天
军营主帐
“元帅,你说皇帝老子这次会不会只赏赐些个金银百两什么的,就这么算啦!”一满面虬髯胡茬,面目凶恶背后背负着两把闪亮亮的大刀的强壮男子对着上位抱拳。
对面一位面容娟秀的男子坐在椅子上合着眸子,持着把羽扇呼啦呼啦的扇动,“那你要什么?”
强壮男子一改凶恶面孔,笑的谄媚,“好歹赐几个美娇娘给俺啊!”
“噗”帐内众人捂唇偷笑。
“牛老二,你想女人想疯了吧。”
牛老二拍拍胸脯,哐哐响,声音浑厚,“跟着元帅打了这大半年的仗,俺都快忘记女人是什么味儿的了。不行不行,皇帝老子不给美娇娘,俺就就”牛老二“就”了半晌也没就出个所以然来。皇帝不赏赐女人,他又能咋办?
“老二啊,若皇帝真赏给你几个美人,你行不行啊?”张意昕目光邪恶的盯着牛老二的胯部,露出了牙龈,“要不要,我给你扎上几针,让你变成一夜十次狼?”
牛老二一听,立马捂住那处狂摇头,蹭蹭蹭狠狠倒退几步,拉远自己和那个没人性的军医的距离,真怕他那腰包中的上百根长短不一粗细不一的针,来招呼自己的命根子。他可是有亲眼见过的,那变态军医一针下去,连军营里最能抗的元帅都变了脸色!
他可不敢以身试针。
“来嘛,都是爷们,别害羞。”张意昕邪笑着,一步一步靠近牛老二。
牛老二见背后已是营帐,无处可退,只好惨叫着,“元帅——救命啊——”
此声一出,众人皆捧腹大笑,更甚者笑的匍匐在地,握着拳头死命捶打着地面。原来刀枪不惧的牛老二竟怕了那如牛毛般细小的绣花针!
一直坐在上方看好戏的皇图浅,一脚搭在桌上,另一只脚翘起叠在其上,懒懒出声,“张意昕,你就饶了他吧。”
张意昕闻声,悻悻地收回手,将泛着冷光的银针腰包中,乖乖坐回了原位。
整个军营里,张意昕唯独就对皇图浅有所忌惮,那人太凶悍了!
“狐狸,你说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皇图浅用脚尖抵了抵桌上的被卷成一卷的圣旨。
这种麻烦事,还是让狐狸军师去考虑吧。
莫子修睁开眼,神秘的眨眨眼,手中的羽扇指着圣旨,“交兵权,受封赏!”
皇图浅思忖片刻,点点头,英气逼人的目光直射下方,“莫子修c牛老二c张意昕c程副将听令!明日拾缀好细软物什,带上些亲兵,随我进京面圣!李将军,戍卫边塞之事就麻烦您了。”
众人起身,抱拳,齐声答,“遵命!”
皇图浅看着站在下方的人,眼睛在眼眶中转了几圈,“阿娇和阿玲呢?”
莫娇与莫玲两姐妹原是居住在婆罗山,凭着点功夫底子占山为王的山寨土匪,虽行事作风大大咧咧,经常抢劫山中过客,却也是个正义之士,从不欺压百姓,甚至还劫富济贫。后遇上皇图浅与莫子修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