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故事耍你,但是我也可以选择什么都不说,让你一个人瞎捉摸。如果我有意与你为敌,找机会给你设个套,用程欢和老爷子要挟你逼你就范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你与程欢的过命交情也是你的致命弱点。再不济看你不顺眼,给你下个水电煤整改通知书,断电断水找你麻烦消我的气,岂不是更符合我的风格。现在连那块龙省的股骨我都已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你拿走,难道这点诚意还不够吗?”
冯家双恨得咬牙切齿:“这么说我就不该在这里跟你心平气和说话,直接把你绑了拷问清楚后毁尸灭迹才对,以绝后患。”
“呵呵。”胡飞笑得惬意,道:“别生气,我只是打个比方,其实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之前那点小误会解释一下就过去了,说不准我们能摒弃前嫌合作共赢呢。”
“去你妈的合作,跟当官的没啥可说的,浑身带腥臭不可闻,最好滚远点别来招惹我。”
胡飞说:“哈哈哈哈哈,说得好,既然冯先生不想与我带有‘敌对关系’,我就当你同意我澄清事实了。”
冯家双愣神,好家伙,三言两语被他带得正中下怀,在口头上讨不到好处,越发讨厌起来当官的一口伶牙俐齿。
正巧烧烤店活计端上一碟烤鱿鱼,不锈钢盘子里鱿鱼触手散发着迷人香味儿,还有诱人的色泽,油水在盘子底部汇集形成深黄色的圈。胡飞将盘子往冯家双面前一推,说:“尝尝看,烤鱿鱼要做到外酥里嫩不容易,表皮微微发焦里头新鲜得弹牙,这个摊子摆了近10年了,生意天天爆满,如果不是我跟这里的老板认识,这个雅座预约都订不到呢。”
冯家双龇牙,环视一圈果然人满为患,满地都是白色纸巾团团和烧烤竹签,地上的油腻黑乎乎都粘鞋。对于冯家双这样贫民窟出来的人是司空见惯的场景,只是没有想到胡飞这种精英人才也是这里的常客。
“哟,飞哥,今个带朋友过来啊。”一个黑皮肤中年人光着膀子系着肮脏的围兜在炉子前烧烤,满头油光笑着给胡飞打招呼:“等我这批弄完再来招待你,你先吃着喝着啊。”
“你去忙吧,别管我。”胡飞熟络地打发了他。
转过头来见着冯家双极度不耐烦的脸,胡飞看了下手表终于调整下坐姿步入正题,说:“不管你信不信,我对归老七知之甚少,那日云南溶洞也是第二次与他见面,第一次是之前一个星期。那时我执行缉毒任务,带队在林子外头埋伏,等待越境毒贩会合好一网打尽。”
胡飞讲述起云南腌鼎种事件的由来。冯家双以为整件事件终于能拨云见日,有了胡飞这个突破口就能将他后面一窜大闸蟹揪出来,听得十分焦心。冯家双在他讲述的过程中把不重要的部分都下意识剔除了,现在只挑重要的记录一下。
胡飞隶属于特种部队,话说他当日去云南的目的,起初与腌鼎种没有半点关系,是去执行缉毒任务的。他带领的小分队在云南边境伏击了整整两个星期,毒贩这次超出预期的谨慎更显示出毒品运输数量庞大,一旦打下来会是一次意义重大的胜利。
胡飞命令小分队原地待命谨慎埋伏,继续等待内线消息。两个星期后,毒贩终于有动作了,于此同时,胡飞又有了新的发现,可靠消息称这次越境贩毒居然会直接在云南交易,买家是内地一个黑帮组织。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胡飞知道,一旦错失这次机会,交易成功后毒贩和买家会迅速分散,行动只能宣告失败。经过了深思熟虑,胡飞还是决定冒险将目标扩大为毒贩和买家所有人,衡量了彼此的枪支火力后得出结论,只要部署得当,还是有可能将他们一网打尽的。胡飞再次请求上级批准行动,经过不断劝说,上级终于批准了他们的行动。
行动难度已经非常大,胡飞全力应对也难以保证成功。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