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见到被严刑拷打得不成人形的醉鬼
“龙先生,发生了何事,知县老爷为何拷打于你。这才几日没见就成了这样~~”簿芪抓着牢门双目流泪,这名叫龙省的奇人浑身都是烙铁c鞭打的伤痕,指甲被拔去,剜去左眼,好不凄惨。
后头领路的衙差恶声恶气说:“簿掌柜,你好好劝他把方子叫出来,免得冤死在这牢里不值得。”
簿芪困惑:“什么方子?”
衙差道:“废话,当然是长生不老的丹方。那日他捏骨肉活死人的事儿都传开了,你不也是想从他口中套出方子才收留他。县太爷给你这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不追究你私藏丹方对皇上不敬的大罪,只要你劝说他交出丹方,一切都既往不咎。”
听闻要问罪,簿白蕊吓得脸色苍白,抓着父亲的袖子问:“爹,我们家没有那种方子啊,知县老爷不会也把我们抓起来吧,我不要啊。”看着龙省的摸样,簿白蕊抖如筛糠。
簿芪心知县太爷威逼利诱,斥责女儿:“闭嘴,别乱说。”
一边讨好对衙差说:“官差大老爷,我们都是布丁百姓,哪里敢留那种神仙物件,更不敢起这个心思。这龙省我看他潦倒落魄只是好心收留他,原来也不知道有这等本领。”
簿芪为人宽厚善良是公认的,衙差点头:“谅你也不敢。不过这龙省骨头死硬,闭口不谈丹方,你还需好好劝导,我才好在知县老爷面前替你说话。”
“是是,簿芪明白。但依我看龙省伤重恐难言语,请求官差老爷让我进去替他诊治,再好言相劝。”
得到应允,簿芪赶紧带着女儿进去牢房。让簿白蕊打开最下层的食盒,早已准备了各种伤药,替龙省处理发炎化脓的伤处。
“他们居然把你也找来了,火烧眉毛不择手段了吗?”高烧中的龙省悠悠转醒,皱眉看着簿芪父女苦笑。
簿芪颤抖着手包扎伤口,声音哽咽:“龙先生啊,为何不好好解释,你根本没有他们要的东西。或者干脆将那可化作发肤的东西交给他们,就罢了,何苦受这些罪啊。”
龙省不屑轻笑,脸上空了的眼窝狰狞:“他们又岂会满足于小小的面糊糊,人心贪婪。”
停下手中的活计,簿芪诧异:“莫非,您真的有”
龙省不作回答,举起血肉模糊的手推开他,一边说:“你快走吧,只要你坚持与我没有瓜葛,应该能保住性命。县太爷急着对我用刑说是要对皇帝尽忠,心底不知有什么龌蹉念头,可惜他注定不能如愿。”
簿芪低头凝思半饷,停止了医治,收拾了东西拉着女儿就走。
龙省了然一笑,闭目睡去。
没想到当天夜里,簿芪又来了,独自一人空手而来。
“龙先生,吃了这个。”簿芪将药丸强制塞进龙省嘴里,仅仅瞬息功夫龙省即昏昏欲睡,耳畔隐约听见簿芪说:“龙先生,我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一切只能看天意了。”
原来簿芪喂他吃掉了会出现类似假死状态的药物,其实只是麻痹了心脏十分简陋危险的药。龙省体弱,渐渐停了呼吸断了心脉。
那县令果真行事古怪,不懂医的衙差去禀报龙省死讯,他只当是用刑太过龙省抵受不住,也不追究为何死时簿芪就在身边,草草命人将龙省扔到乱葬岗了事。
一切都在簿芪的计算之中,深夜,簿芪带着儿子来到乱葬岗,找依旧假死状态的龙省。
“爹,我们为什么要救他,如果被县令老爷知道了,我们全家都会性命不保啊。”儿子簿石英抱怨,他只是一介小小商人,有儿有女家庭美满,从未想过要有大作为,也从不做违法的事情。他爹今天突然要他一同来偷尸,还是牢里的死囚,他满心抱怨,胆战心惊翻看尸体寻找少了一只眼睛的男人。
“我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