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也不觉得疼,怎么会肯将人jiāo给他?
「能护她周全才是最重要的,不是我亲自护送并无妨。」接着,皇甫戎娓娓道出他的计划。
他打算兵分两路,由他引开羽林军,贺踏雪带着元香和在客栈投宿的小商团一同离开,他已打听好了,那小商团要去南方,这等于是绕了一大圈远路,先去南方,再从南方走水路回到北方的秦京,小商团的首领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只要给他足够的银子,让几个人跟着他的商团一起走不是难事。
贺踏雪听完,也不得不佩服皇甫戎缜密的心思,颇为赞同的道:「这法子虽然会辛苦许多,但也相对安全许多,那些羽林军绝对想不到我们会用如此麻烦的方式回秦京。」
「正是如此。」皇甫戎又道:「那小商团三日后启程前往南方,用过早膳便会走,你们便在那时一起走,定然不会引起注意,当日夜半,我再从客栈离开,到时会安排两辆马车,避走官道,专挑山路,如此形迹鬼祟,羽林军一定会跟上去,等他们发现元香不在任何一辆马车里,你们与商团早已走远,他们也想不到你们在商团里,大秦地广人稀,要追查也无从查起了。」
「确实是好计谋。」贺踏雪敬了皇甫戎一杯,忽然云淡风轻地问道:「那么寄姑娘呢,王爷打算如何?」
皇甫戎的脸色瞬间僵凝,过了一会儿才道:「自然是跟着你们走,若是我能活着离开,会去秦京找她。」
贺踏雪执着酒杯不语了。若是他不能活着离开,那寄芙又该如何?
皇甫戎迎视着他的目光,缓缓道:「所以,还要请贺公子在秦京停留两个月,若是两个月之内我都没有回到秦京,表示我死了,请贺公子把寄芙带回大燕,让她回显亲王府,那是她自小长大的地方,没有我,她也可以活下去。」
贺踏雪不置可否地道:「我相信寄姑娘一定无法接受这样的安排。」
皇甫戎的心被刺了一下,语气转冷,「希望贺公子不要将此计划告诉寄芙,就让她以为我会尽快与你们会合。」
他当然知道寄芙的xìng子,若是知道他要独自涉险,一定不肯跟着贺踏雪走,肯定会巴着他不放。
「王爷为什么认为我会帮你的忙?」贺踏雪脸上漾着促狭的笑意。「毕竟我与王爷不是那么熟,咱们俩似乎也没这么好的jiāo情,你让我冒这么大的险」
皇甫戎从容的打断道:「你会帮的,不是吗?」
贺踏雪朗朗一笑。「我在大秦住了好些年,从没想到有一天,能与秦王这样坐下来把酒言欢,若是王爷不嫌弃,在下有一件礼物相送。」说完,他起身到一旁的柜中,取出了一件金丝软甲。
皇甫戎有些讶异。「金丝甲?」
贺踏雪一笑。「在下希望王爷平安回秦京,不然那两个女子的眼泪,我怎么止得住?」
皇甫戎也跟着一笑,欣然接受。
他何尝不想平安回秦京,除了他满心牵挂的寄芙和元香之外,他还有血仇要报,所以他不能死,绝对不能死!
隔日,皇甫戎让小五儿到牙行买了两个身形与寄芙和耶律元香相差无几的丫鬟,让她们分别和寄芙、耶律元香做一模一样的打扮,四个人出入时,有时戴头纱,有时没戴,又多要了两间房,一时间,外人也弄不清楚他们谁与谁住在哪间房间,分不清她们四个小姑娘的面貌。
他又在集市买了两辆马车,雇了一名车夫,将身上的银票多数jiāo给寄芙。
寄芙什么也没说,只按照他的意思收妥了。
第三日上午,小商团从客栈启程了,皇甫戎早收买了商团的首领,如他所料,首领觉得只是让几个人跟商团走就有白花花的银子可以拿,何乐而不为呢?
贺踏雪带着寄芙、耶律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