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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姑娘倒真是厉害啊!」

    皇甫戎对周遭的纷乱充耳不闻,眼也不眨的看着寄芙,觉得她神色有异,彷佛快倒下了,他疾步过去,在她果真倒下时接住了她,将她打横抱起。

    寄芙努力睁开眼眸。「奴、奴婢没事……产房里要弄醋,一定要,不然屋子脏,还要点上几个火盆子给产fù保暖……」

    皇甫戎的眉头锁得死紧,一双眸子漆黑yīn沉。「闭嘴!」

    为了救两条贱民的命,她把自己搞成这副要死不活的德xìng,他那要让疫情扩大的计划,相形之下是如此卑鄙。

    这个丫头,还真有教人汗颜的本事。

    第八章  计划生变

    当夜皇甫戎非但没有按照计划假装dúxìng复发,反而还看顾了寄芙一夜,直到她幽幽转醒。

    寄芙缓缓睁开眼楮,就见到皇甫戎守在一旁,她很是惊讶。

    「爷?」随即她想到自己好像走出产房没多久便晕了过去,忙挣扎着坐起身,急急问道:「何家娘子如何了?孩子如何了?」

    他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就你虚弱的躺在这里,人家母子俩好得很,何家娘子已经能进食了,那庄稼汉还抱孩子过来道谢,这下你可满意了?」

    她瞬间松了口气,轻笑道:「那便好。」

    而后她想到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了,起初一切如常,是在婴儿顺利产出之后,她开始感到不适,当时,她用棉布吸取何家娘子从伤口渗出的鲜血,小心地将止血yào粉层层敷上,再仔细检查有无发生血崩的迹象,便是在做这些动作时,一种熟悉的感觉忽然涌起,好像她曾那么做过。

    跟着,她在为何家娘子缝合时,脑中不断出现许多凌乱片段,针起针落之际,她觉得自己拿针缝合的动作好熟悉,然后她的头越来越痛、越来越晕,脑中的画面也越来越多,耳边甚至还出现了熟悉的jiāo谈声。

    那是谁?是谁在讲话?她想听得更分明一些,却导致更剧烈的头痛。

    她强撑着做好缝合时,她的头已经痛得似要zhà开,产房里那些染了鲜血的布巾让她恶心目眩,且脑中纷乱的画面依然存在,就好像她曾经为另一个人这么做过似的,当她勉强走出产房时,她已分不清天上地下,眼前景物好似都在旋转,她唯一看清的就是皇甫戎朝她走来,接着人就晕了过去。

    她实在不明白,脑中那些记忆究竟从何而来?是梦吗?可哪有清醒时作梦的,何况她还站着呢,这样能作梦吗?若不是梦,那么她又为何会有那些记忆?

    「人家壮得像牛,倒是你……」皇甫戎恨恨的微眯起眼。「手无缚鸡之力还敢嚷着要救人,要救人之前,先顾好你自己的身子再说吧!」

    寄芙忽然道:「可是爷,奴婢抓过鸡。」

    「什么?」他瞪着她,他是不是听错了?她这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儿是从何而来?

    她正经八百的看着他道:「爷不是说奴婢手无缚鸡之力吗?奴婢九岁时帮常嬷嬷抓过鸡,而且抓得牢牢的,都没有松开,常嬷嬷还夸奴婢力气不小呢。」

    皇甫戎的脸瞬间绿了。「你这是在寻爷开心吗?」

    寄芙无比认真的看着他。「爷觉得开心吗?爷若觉得开心,奴婢就开心了,奴婢还要谢谢爷让奴婢去救何家娘子。」

    他咳了一声。「莫要说那些好听话,爷不吃那套,这种事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你若要再多管闲事,我就将你送回京城去。」

    她正色道:「爷,恕奴婢无法答应。」

    皇甫戎不满的皱着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寄芙恭恭敬敬地道:「奴婢无法见死不救,所以不能答应。」

    他正想教训她一下,让她明白真正的主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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