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听冷贵嫔说是几日前刚刚更换的医,是谁给改的医而且为冷贵嫔保胎的御医是谁,难道连诊脉都诊不出来不对劲儿吗朕看你们御医院现在是越来越疏忽不负责任了。这次,可一定要好好的清洗一下才行。”
来的御医有些陌生,是最近刚刚当上一等御医的。听了温儒明的几个问题本就心惊肉跳的,但是最后一句中的‘清洗’二字,却是吓得他猛地跪了下去,颤声道:“微臣不知,微臣刚刚上任不足半月。不过能给冷贵嫔娘娘保胎的肯定不是普通的御医,还请皇上明察,臣等无辜,都是另有见人作祟的啊!”
“呵。”温儒明怒极反笑,对着钱江使了个眼色。钱江顿时会意,脚步匆匆的离开带人去御医院彻查此事了
温儒明怒了,自然也懒得一个个的问那三个宫女,直接让人用了刑。那些简直可以说是细皮嫩肉的宫女哪里经受得住那样的鞭打与杖责,不过一刻钟的时候,就有其中一个忍受不住的招了。
但是,招出来的结果却与温儒明怀疑的太后没有丝毫关系。但即便如此,在那个端茶送水的宫女拿出证据之后,反而要比毒害自己孩子的人是太后还要愤怒——孙良敏。
钱江站在温儒明的身边,小声地复述道:“那个宫女不承认自己下毒,只是说敏夫人曾派人找过她,示意让她多注意些冷贵嫔的动向。但是她却说往日里给冷贵嫔送安胎药的时候,根本没有往里面加任何的东西。她自己也是被冤枉的,更何况她从没透露给敏夫人任何重要的消息,希望皇上能够网开一面饶恕她一条贱命。”
温儒明听完之后已经面无表情,他气恼于自己最信任的女人,本想要立为皇后的女人,竟然也是会安排人去怀了孕的冷贵嫔身边打听情况的。说的好听是打听情况,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见无人发现而做出些什么呢
“皇上”钱江轻声的喊了一下。见温儒明回过神来才硬着头皮问道:“那个宫女应该怎么处置奴才觉得她没有说谎,更何况敏夫人也不像是那种人啊。”
听得此言,温儒明的脸色微微和缓。毕竟往别人的宫里安插个人。在后宫之中都是很正常的现象,就连他也不例外。但是。对于孙良敏竟然与表面上那样毫无争抢意思并不相同,甚至做出了拉拢怀孕嫔妃宫里奴才的事情,还是让他很是恼怒。故此,还带着怒气的就道:“将那个宫女押下去,赐一杯毒酒也算是朕轻罚了她。像是这种能够轻易背主的奴才,活着还不如死了!”
钱江的身子几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随即声音有些暗哑的应道:“是。奴才这就去。不过那位御医现在还没有招,还请皇上不要着急。”
“行了,朕知道了,你下去吧”温儒明疲惫地说着。对于孙良敏他真的应该好好考虑一下了。孙家的事情已经被查出来了一个大概,对于如此荒谬的故事就连他这个做皇上的都觉得愤怒。原本对于孙良玉小产一事太过蹊跷的怀疑,现在也变成了对于赵荷香胆敢让他给背黑锅的愤怒!当初的事情,在外人的眼中仍旧是他担心新提拔的大臣闵昶栳心大,而狠心下手。
可笑。他原本还认为孙家现在虽然算不得上拔尖的家族,但是只要他帮忙提携一下出个皇后也没有什么问题。这种想法在知道孙家那些龌蹉事之后只是微微一动摇,就再次坚定了下来。但现在,他却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错了,眼光是不是太狭隘。为什么会就将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孙良敏的身上。
“皇上,御医没招,但是”钱江又走了进来,额上满是冷汗的在温儒明询问之前就一股脑的说道:“但是有人说三日前太后娘娘身边的慧文,曾经去过一趟御医院,说是近来身子不适有孝热,求得就是那位给冷贵嫔安胎的御医开的药。而且,当时他们进去抓药耽误了一会儿,很有可能、很有可能说了什么.”
温儒明沉默半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