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c路上没有任何人曾近过周身一米远。但是奴婢可以保证,奴婢并不知道药中被人下了毒以及何时如何下的毒!事实上,当时郡主主动提出要赶紧将药喝下去,以免太后娘娘您担心c若不是彩香提出要用银针试毒的话,那碗有毒的药汤很有可能已经被彩香喂给郡主喝下去了!还请太后娘娘明鉴,奴婢真的不知情!”
红穗被突如其来的毒杀事件吓得不行,但也知道目前只有她能给自己辩解,不容有失所以才强撑着吐字清晰的将话说了出来。实际上,若不是自从药入了她的手之后,确实没有人接近过是事实的话,她也想将这个嫌疑抛到别人的身上去。
太后足足盯得红穗几乎腿软的瘫倒在地,才缓缓收回视线,沉吟道:“哀家自然相信红穗你不会对云儿下毒,可你自己又说除了你之外,并没有人靠近过这碗药对了,你说彩香?”
红穗愣了一下,思量了一下还是没有将责任推脱过去,只是道:“以往在宫中,若是私下里用点心的话,郡主带进宫的丫鬟也几乎都要用银针试毒,所以很是正常。不过,当时彩香的表情很是谨慎,似乎是在担心防备着什么。”
太后听了只是略作一想,便恍然大悟道:“想来是之前闵夫人中毒的事情让她起了警惕之心吧,倒也没什么奇怪的嘶,难道是之前将药端到哀家这里来的宫女做的吗?可是明明有人看着,在熬药前也被检查过袖口与双手,又会是用什么方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下毒的呢”
就在太后兀自不解的时候,慧萍已经带着一个面容出众娇艳的宫女以及一个看起来就很严厉的嬷嬷走了进来。经过几句话的介绍,便知道那宫女是熬药并将其端来的人,至于那个婆子却是之前检查宫女是否藏毒,并一直在旁边监督的太后派去的人。
太后就烦的便是别人在她的地盘上动手,语气很冲的对那宫女说道:“说!是不是你下的毒?”
那宫女瑟缩了一下,就抬起头来害怕的看着太后,胡乱摇头道:“不是,奴婢根本没有投毒。”
“既然不是你做的,你又这样害怕做什么!”太后没好气的说道,对于这宫女的反应很是恼火。正欲让人拖下去严加审问的时候,忽然对上了宫女那双并没有丝毫慌乱的双眼。
当即,犹如当头一棒,使得太后警惕起来,喝问道:“哀家问你此事,你态度为何这般不慌不忙?”说着,就发现那宫女眼中渲染上了无尽的惶恐之色,更是怀疑起了她。
这时候,那个被一同喊来的嬷嬷有些站不住了。显得心急的上前给自己澄清道:“还请太后娘娘明察啊!之前老奴就检查了二蓝,别说是指甲缝或者袖口,就连头上的钗饰与腰带都检查了一遍。老奴可以拿人头担保,没有见到二蓝的身上有任何毒药啊!”
这嬷嬷的话说得有几分水准,但太后听了却没有松开紧皱着的眉头。太后沉沉的吐了一口气,看着被唤作二蓝的宫女,语气平静的过了头道:“是你自己说,还是想先吃一些苦头再说?”
二蓝的眼中闪现过一丝挣扎之色,但不过瞬间就再次被可以做出的恐慌替代,她砰的一下跪了下去,言辞恳恳道:“奴婢冤枉,奴婢根本没有往郡主的药里下毒,还请您为奴婢做主啊!”
“哀家又没有说是你熬得药被下了毒,你怎的就能未卜先知!”太后一声冷哼,看着二蓝的眼神已经犹如在看着死人一般。
二蓝的脸上切切实实的变得慌乱,嘴唇顿了顿才有些心虚的说道:“外面都传遍了,说是云宁郡主被人下了毒。您将奴婢喊来,自然让奴婢以为是奴婢为郡主熬的药出了问题。所以”
“谁说云儿中毒了的!”太后见二蓝仍旧不说真话,直接对在一旁呆站着的红穗说道:“既然她不懂事你就教一教!哀家看她的神智似乎有些不清醒,不若你帮忙让她想起来该坦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