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脸色难看的问道:“你这是要模仿谁?劝告你一句,这个影子若是没有装好,不但达不成目的,反而会让太后更加忌惮你的。”
乔珺云苦笑了一下。认真道:“你说的我也懂可是我看太后的反应还不错,再加上我有人在暗地里指点。循序渐进上一段时间,总能让太后对我默默产生一些信任感的。对了,太后身边的红穗是你的人吗?”
张蝶语一挑眉道:“看来你是看出那枝梅花是我画的了?果真不愧上辈子常与我一起玩闹,说来你理应多谢上辈子我送给你的那些画作才对哼,也不知道谁总是嫌弃来着。”
“我哪里有嫌弃过啊!”乔珺云被张蝶语转移了注意力,哭笑不得道:“明明是你春夏秋冬送给我的画作上,画着的全都是梅花好不好?冬天的时候还能说是应景,但大夏天的时候,我怎么可能有心思拿出来细细欣赏。再说了,你送给良玉姐姐的可都是应季的景物画。”
张蝶语已经脱得光溜溜的,倒也不觉得羞怯,神色自然的顺着池中的台阶走下了几步,缓缓坐了下去后喟叹一声,似乎在开玩笑道:“这才能说明你在我心中的存在,是独一无二的啊。”
乔珺云心中一动,嘴上却仍旧在较劲儿道:“这份独一无二啊,我可有些受不起。”
“好啦,你快点儿下来吧。”张蝶语用手撩了些水浇在肩膀上,转移着话题。
看着张蝶语那番舒适的样子,乔珺云也有些着急,自己将肚兜摘下来递给了彩果之后,就连忙也下了池中。
感受着汤中有些灼人的温度,她调整着呼吸适应了一会儿,才有些飘忽的开口道:“之前在暗道中的时候是怎么回事儿?明明我都昏了过去,却能听到乔俊彦和那个一刀所说的话。还有,我看秀梅与彩果也不像是忘记了那段经历的样子啊。”
彩果听到郡主在喊自己的名字,微微停止了褪下外衫的动作。
等了一会儿确定并不是在跟她说话,才学着秀梅一样将衣服脱得只剩下肚兜和亵裤。
将衣服叠好放在一旁沾不到水的地方后,就走到了池边乔珺云的身后侧跪下,拿了一边的布巾浸了水为其擦拭着肩膀。
张蝶语正在解释着之前的情况,说道:“一刀所说的催眠术我略有些了解,可以确定是一种类似于摄魂术的秘法。精通此道的人,可以控制甚至于操作人的记忆与行动。而正巧我懂得一种破解此道的咒令,也是我偶然认识的一位得道高僧传授的。当时彩果之所以会突然晕倒,就是因为事发突然,我为了避免彩果的神智受损,所以才会下了重手让她直接昏过去的。”
“按照你的话来看,这种秘法很有可能会伤到人的神智?可当时我也没见到你有什么特别的举动,是如何破解了那所谓的催眠术的呢?”乔珺云提出了对于此事的满满疑惑。
彩果听张蝶语说起与她有关的事情,就竖起了耳朵,手上的动作不免就迟缓了不少。
乔珺云因为完全投入了这场坦诚相对的对话,所以也没有察觉到身后彩果的心不在焉。
张蝶语没见有任何的犹豫,就回答道:“其实当时我往你们与自己的身体中,都打入了一道无形的符咒来抵御乔俊彦的催眠术。这道符咒是具有永久效果的,所以即便日后乔俊彦再次对你们用这种摄魂术,你们也不用担心会被篡改记忆或者被驱使着干任何违心事。”
乔珺云不知该说什么话,虽然张蝶语这番话真真假假让她有些捉摸不透,但可以确定的是她并没有夸大乔俊彦对他们所做事情的危害。
毕竟在昏迷的时候,她也能感受到乔俊彦的声音中带有着十足的迷惑性。若是真一不小心的中了招,这个时候恐怕已经成了他手中的傀儡。
想着自称是哥哥的男人,乔珺云的眸色瞬间黯淡了下去,那个男人目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