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乔珺云后背上,轻启朱唇道:“云宁郡主,别来无恙。不晓得最近您过得如何?而恒王的身体又如何呢?民女已经好久没有联系上恒王,不知云宁郡主是否能指一条明路,为晨娥指出能够走出来的一条路。”
乔珺云沉吟不语半晌,直等到不一会儿后上菜的侍女退出厢房,才头也不回道:“不是一路人,又怎能为白大小姐指路呢。本郡主到底还小,除了吃喝玩乐之外可真是什么都不懂呢。”
白晨娥语塞,饭桌上几道菜的香味交杂在一起,香气扑鼻险些扰乱了她目前的理智。
“云宁郡主说笑了,您之前既然能说出乔沈二家的旧事,那想必知晓的不仅如此。现恒王不在,民女就跟失了主心骨一般,必须有人引路才能继续走下去呢。”白晨娥意有所指道。
乔珺云听得一声轻笑,不屑道:“本郡主从没有为他人做嫁衣的这种爱好,白大小姐请回吧。”闻言,白晨娥仍旧一动不动,唯独执着道:“既然郡主说我们目的相同,那民女又为何不能与您携手呢?多一个人总比多一个仇人好吧,郡主应该明白的。”
“你的胆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啊!”乔珺云猛地转头,毫不客气的睨着白晨娥美艳的俏脸,一字一顿道:“任何结盟都没有一方付出另一方获得的道理,不知道白大小姐想用何交换?”
白晨娥面色一沉,忍耐着焦急讨价还价道:“民女不过也是一个棋子罢了。现在执棋者生死不明,那么还未定下的盟友不是理应表现出自己的价值。才好继续谈下去吗?”
“呵呵,你竟然还是那么有趣。”乔珺云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后,就正对着对方的视线道:“白大小姐似乎弄得糊涂了,还希望你清楚现在是谁在求谁才好。”一甩袖。傲然道:“白大小姐若是不懂的话,你还是回去吧。对于执棋者来说,自以为是的棋子才是最大的累赘呢。”
“你!”乔珺云被气得噎住,僵直着身体忍耐了几息的时间c碍于目前被逼无奈的情况,白晨娥只得长叹一口气道:“罢了罢了,也不知道你的嘴怎么这般厉害。”
白晨娥说完,见乔珺云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咬牙切齿的问道:“不知道郡主是否清楚恒王目前的情况目前,也只有您才能知晓恒王大人的情况,并转告给民女。求求郡主帮小女这个忙吧。”
乔珺云似乎是被白晨娥服软的态度打动。嘴角勾起浅笑。睨着白晨娥的一双美眸,“你这般通透的人儿,给了恒王可真是可惜了。”
闻言。白晨娥露出一副骄傲的模样,似乎不对乔珺云的嘲讽产生任何负面情绪,冷静道:“多谢郡主抬举,但民女心甘情愿的衷心于恒王殿下。其他人暂时不会有让民女臣服的打算。”
“你倒是足够高傲!”乔珺云嗤笑一声,小步走到了桌前,对白晨娥附耳吹气道:“你孤寡一人有什么本事能对本郡主拉拢你呢?沈家遗孤的身份虽然能让本郡主得到些好处,但与你牵扯上的结果却与带来的好处不成正比。反倒是你,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个消息,就如此匆忙的赶来,带着一眼就能被识破的假扮。可真真是煞费苦心啊!”
“哼!”乔珺云见白晨娥还强撑着骄傲的伪装,挑着眉笑意然然道:“罢了,本郡主就大发慈悲告诉你吧。大皇舅目前虽然一直未清醒,但好在身子并无大碍。晨娥姐姐还是避讳一些的好,如此关注插手一个男人的私事,似乎不是什么合适的举动。即便你们是主从关系”
乔珺云的话落,白晨娥的脸色就变幻起来,难看的不行,却硬是强撑着要去抓乔珺云的手。
见状,梓儿就上前几步,将手伸到腰部后侧的鞭子位置,抽出鞭子眼神警惕的瞪着白晨娥
白晨娥倒也识趣,收回了手也收敛了面上的不服之意,但即便如此仍旧在嘴硬道:“王爷与我的利益有关,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