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与嫣儿几个的陪伴了。”
乔珺云直接忽略了太后话中挑拨,眉头轻蹙低落道:“皇祖母想让云儿离宫吗?”
太后见到乔珺云这副舍不得自己的模样,不是一般的受用,语气松快了不少说道:“哀家可巴不得你一直在宫里陪伴哀家呢,这人老了就盼望着晚辈在跟前尽孝。可是啊,哀家现在另有一事为难,只有请您出宫去办才行啊!云儿,你说哀家可不可以信任你呢?”
乔珺云被太后打趣的眼神一瞧,立即涨红了脸道:“皇祖母,有事您就尽管吩咐。只要您不是厌恶云儿就好,只要是云儿能办到的事,那云儿定会竭尽全力去办的!”
好一副诚心诚意表现自己孺慕之意的话语。
太后心中熨贴,看到乔珺云蔓延的信任,心中更是得意到不行。自以为控制住乔家血脉的太后,笑的脸上的皱褶都浮现出来,看的乔珺云惊诧不已,不知晓究竟什么需要她去办的坏事,能让太后忘记笑不露齿c保持仪态的要点,笑的如此老态。
就在乔珺云思维将要发散的时候,太后的笑意忽然全部收敛,正色道:“恒王的事你知道吧?”
乔珺云被太后反常的快速变脸的举动惊呆了,话音憋了半天才点头道:“云儿自然知道,皇祖母昨个还对云儿哭诉过担心大皇舅的伤势呢。”
太后沉重的点了点头,用帕子掖了掖眼角,又开始啜泣道:“唉,恒王这孩子现在他昏迷着不知道何时能醒,可再不过四十来天就是他大婚的日子。这些天恒王伤重的消息,在皇都内传的沸沸扬扬,想必早已落到了陈家的耳中。你说说,陈芝兰那般好的孩子,如果知晓了还未迎娶她过门的夫君,竟然生死未卜,那说不得会怎么想,说不得会心生怨恨啊”
闻言,乔珺云心中立即了然,她做出一副理解的模样,宽慰道:“皇祖母若是为此事烦忧的话,那大可不必担心。芝兰姐姐品德贤淑,家教极好,是绝不会有丝毫抱怨之意的。”
太后哭声险些一滞,抹了抹眼泪,竟带着期盼的目光投到乔珺云的脸上,“云儿,你也知道你皇祖父已逝,哀家身为恒王的母后,自然是极其希望他能有个好的归宿,组建一个和乐家庭,以此让你皇祖父安心的。可现在你说说出了这种事,哀家愧对先皇啊!”
“皇祖母,您千万别这样说啊!”乔珺云焦急的丝毫不作伪,像是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安慰,忽而眼珠一转说道:“皇祖母之前说有事要交由云儿出宫去办,可是就想让云儿好好安慰芝兰姐姐呢?”
太后微微点头,哭泣过后略显浑浊的眼睛,郑重的看着乔珺云,嘱咐道:“哀家确实是这般想的。你与陈芝兰本就是好友,关系密切不说,又是我皇室中人。现在陈家定是对于恒王的情况难以安心,可这种事哀家也不能特意传懿旨。所以,哀家就想让你立即出宫,最好在恒王与其大婚之前,安抚住她,万不能让民间因为此事说我皇家的闲话。你可懂得?”
乔珺云犹豫了一瞬,承受不住太后的委托眼神一般,终究是重重点了一下头,“您放心,等会儿出宫之后,我就上陈府拜访一趟,简单将大皇舅的事情说明一下,安抚住芝兰姐姐。”
“好孩子。”此时此刻,太后丝毫不吝啬于称赞乔珺云,接着又着重吩咐道:“切记,恒王是遇刺而受伤一事不可说的太明白,模凌两可让他们自己去猜度是最好的。”
太后说完,见乔珺云连连点头,缓缓露出笑意道:“此事就交给你去办,等恒王苏醒后完成大婚,哀家再接你入宫来陪伴,可好?”
乔珺云抿着嘴角很是高兴的点着头,正欲开口却忽的想到什么,迟疑道:“芝兰姐姐到底是要嫁人皇室的,虽然我与她关系好,能暂时劝说住她别担心,但到底年纪小她许多不太可信。皇祖母,依您来看,是否应该找个合适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