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入宫前,早已将为云宁郡主送年礼的事情安排妥当,实在是没想到府内总管竟然一时遗忘,午时才送。都是臣妇的过错,若是臣妇早起些,亲自将年礼送上门去,也就不会惹得云宁郡主生气。”她言辞诚恳,似乎真的是在认错。
可太后听了之后却冷笑一声,道:“云宁是哀家的宝贝外孙女,无父无母无兄,哀家紧着心肝疼爱,却让你一时疏忽受了委屈。哀家且问你,若是你真的想过早起去为云宁送年礼,那怎么会没去办?在哀家的面前说些真真假假的东西,也不怕折了你的福气!”
霍夫人听太后说了如此重话,不免焦急的辩解道:“太后容禀,因着今日就算开始过年,臣妇就想着早些入宫服侍太后娘娘,因此才会将事情委托给府内总管的。”
太后听着霍夫人的一番辩解,愈加觉得她烂泥扶不上墙,沉声道:“慧文,你告诉吏部尚书夫人,那些个儿臣妇命妇若是请安都是哪个时辰来的!”
慧文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原地,双眼一眨不眨道:“臣妇命妇若是想要入宫瞻仰太后尊荣,需得提前一天入宫传话,翌日卯时初需得等在养性殿偏殿,耐心等待太后娘娘洗漱完毕,处理一些宫务后再得召见。今日霍夫人乃是卯时末才入宫,急赶慢赶在卯时未过等在偏殿的。”
霍夫人听得心虚,太后看她那副害怕表情更是觉得厌烦,想起当初皇儿急需辅佐,哥哥不愿意当时就表明立场,其中还有这个女人的挑拨时,心中的不满愈加多,不耐道:“我看在哥哥的面子上才没有对你的不知礼与拿乔多加斥责,可你懒惰不说,还总是会耽误哀家的大事,真是不晓得 当初哥哥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小门小户的,丢了我们霍家列祖列宗的脸!”
霍夫人闻言立即重重的叩下头,哭道:“臣妇知道做错,还请太后娘娘指示,臣妇才知晓该如何去做,借以取得云宁郡主的原谅。”
太后看到她如此软弱,似是解恨道:“云宁心里觉得不舒坦,哀家就也觉得不舒坦。既然事情是由你一时懒惰引起的,那现在你就出宫,也无需另备其它年礼,直接去云宁的郡主府上认错便罢。”
“这c如此简单就能让云宁郡主原谅臣妇吗?”霍夫人抬起头,露出狼狈的面孔,结巴问道。
太后轻嗤一声,说道:“难道哀家还会不清楚云宁的性子吗?这个年纪的孩子最是要强要面子,更别提郡主府中无人依靠,她自然要强横一些才不会被欺辱到头上!等下哀家遣慧萍与你一起去,即便云宁心中再有不满,见到哀家的人那是一定会给面子的。等日后你再多多跟云宁的郡主府交好,时间一久这点芥蒂自然就消散了。不过”
太后紧盯着霍夫人的双眼,警告道:“这种事情有这一回就算了,若是下次你再惹到云宁,哀家于情于理可都不好再护着你。你可清楚?”
“清楚c清楚,谢谢太后娘娘指点。”霍夫人又连磕了几个头,直到脑门通红后,才被太后叫起,直接让她带着慧芳和自己的人出宫,赶紧去给乔珺云赔罪
霍夫人顶着通红的额头,在慧芳的搀扶下上了马车。虽然一路坐着马车出宫,并未让太多人看到她的狼狈样。但是养性殿门口诸多太监宫女,想必她惹太后生气,受到太后责罚的消息不消一会儿便会传开。
霍夫人抚摸着火辣辣的额头,面露出懊悔神情,与她同坐一辆马车的慧萍见了,便道:“夫人受苦了,太后娘娘之所以如此言重实在是太过于关心云宁郡主。还望夫人日后遇见与云宁郡主,还请尽量顺着郡主的心思行事。现在局势如何您也清楚,只要您在云宁郡主面前好看了,那太后的脸才会好看,到时候各种恩赏自是会源源不断抬进霍家的。”
说着说着,慧萍忽的叹气道:“太后娘娘曾多次感念霍家,只是介于身份原因无法过多参与皇上的选择。这次,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