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家人,看上去都非常像,一个模子似的。”我立刻回答。
老神棍脑门青筋蹦显,我有点莫名其妙。
夏堔军好心提醒我:“张叔叔是问您,觉得谁会对晓明下巫蛊。”
这样啊,老子又不是神仙,看一眼就知道是谁搞的鬼!这不是有一个老神仙嘛!真正的神仙都不知道,我一个普通老百姓知道个屁呀!
于是,我拄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说:“这个还不太清楚,还得观察观察。夏伯伯,您知道谁对小夏特别溺爱吗?”
“溺爱”老夏沉思了一会儿,最后说,“晓明是我们一大家子的小宝贝,谁都溺爱。”
“那有没有不是特别溺爱的?”
老神棍敲了我脑门一记:“说什么胡话呢。”
老夏想了想,说:“不是特别那应该算是晓风,还有卫民,他们是父母,全家人都疼爱晓明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人相对来说要严肃许多。但是不可能,晓明从小想参军的心愿都是因为有卫民这个榜样。”
这时,我突然指着夏宇臻问:“夏伯伯,他呢?”
夏伯伯突然恍然大悟地说:“哦,对了,还有小宇,这孩子从小就不太合群,和人不亲近。”
我点点头,在没有百分百的证据下,除了夏晓明之外的每一个人都有作案动机。老夏爱孙心切,最关键的是他自己以身作则,都已经70多了,还没能下岗。夏卫民夫妇也许是不想让儿子参军,一个慈母,一个慈父。夏堔军的可能xg更大,他就是参军中的一次实战演习腿受伤,到现在还站不起来。至于夏宇臻和夏宁臻,我觉得也有可能,毕竟他们都没有结婚生子,夏晓明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孩,很能激发人的父爱和母爱。
就算是用逐一排除法,也不一定能找出来!每个人都有这么做的动机,每个人也都可能不是。
老神棍已经把他收集的吸血鬼血毒摸出来放在老夏面前,两个老头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夏伯伯,师傅,要不我们把家里人全召集回来,然后每个人都抽血,一个一个试,总会找到哪一个是主犯!”
“不行!”
老夏和老神棍一起矢口否决。
我纳闷了,老神棍否决我还能猜出原因,可是老夏为什么否决?难道这事,真是他干的??我观察了一下老夏的脸se,得出一个结论:卖狗的,很可能!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神太过明显,老夏一拍案几,不怒自威地说:“不要怀疑我,我不答应的原因是,全国比武大赛还有半个月就要报名了,我想让晓明去参加,从哪里摔倒,就从那里爬起来!张老头说他的这个秘方要每天服用,做足七七之数,时间来不及!”
老夏说完,和我一起把目光转向老神棍,老神棍一撸垂胸的胡须,一脸严肃地说:“别这么看我,巫蛊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解决的,就算它是最低级的也是,很伤身体的。如果不是正确的那个人,血毒会入侵小夏的身体,可能会让小夏毒上加毒。”
我们四儿人突然觉得任务十分重大!
我有些泄气,伸手抓了一把头发:“那怎么办?难道要我们功亏一篑?”
夏堔军处于默默无言的那种,也不见他出出主意。
老夏叹了口气,有些无措地看看我,看看夏堔军,再看看老神棍。
老神棍也叹了口气,长吟道:“咱们这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
我瞪了一眼老神棍,这不废话嘛!
“对了,师傅,小夏中的这个巫蛊,到底有哪些症状?还有,夏伯伯也回忆回忆,小夏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晕血。”我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本本,打算记录下来(心理医生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