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实在难以想象我将面临如何凄惨的境地。
“我的侦察部队正在碎石荒地上晒太阳,他们已经无聊到给每只臭虫都编上了号码,一共是823961只,除了这群臭虫的动向,你还有什么要指教的。”黄帝妹妹冷冷的问道。
“没了,白白。”
我赶紧收了线,满是黑线的脸奔腾着纵横的热汗,过于灼热的温度差一点烤化了面甲。教训啊哥们,下次千万别再装什么大头鬼了,寒碜不起的说。
那么,我该做我目前我能做的唯二的两件事的其中的另外的一件事,杀怪,疯狂的杀怪,疯狂到天昏地暗的杀怪。
虫族的主城外的大草原,或者是卡邦旁边的迷雾森林,我略略衡量了下,最后还是决定先去大草原搜刮些经验,那里相对安全一点,起码犯了众怒之后落跑的线路会多出很多选择。
晚风拂过大草原,黄草青页岩一只孤零零的虫子,哼着几千年以前远古部族古拙的民谣,迈着方步,向着草原的深处,渐行渐远。
几百公里之外,混沌城堡的混战正酣,冲天的火光,映的远方天际一片赤色。我望了望遥远的战场,暗叹时运不济,只能扬起飞龙的双翼,杀进了怪物丛中。
没有做作不忍的表情,没有复杂的心里活动,不放过任何一点出现在我雷达上的物体,无论是野兽,还是玩家。这次的通缉令应该能再次越升,达到超级白金镶钻贵族的级别了吧。趁火打劫,破坏统一战线,死站人民群众的对立面,卑鄙无耻满手血债丧尽天良毫无人xìng的杀人狂魔,这个会不会就是我以后的新称号,心中一寒,不敢再想。
毫无趣味xìng挑战xìng的搜刮能源行动,在遥远的pào火轰鸣声中,悄悄的开始了。飞龙,狂暴,诅咒,我的身影以一个适当的速度在三者之间转换,怪物伴着连串的悲鸣,成片的倒下。
恶战当前,几乎没有大规模数量的玩家肯跟我计较,我也乐得K怪P人,独自清闲。偶尔遭遇到出来逛街的零星玩家,也被我出于一片热心,无差别的各送一张返程车票。同志们,大家还是离开我这个血腥残暴的罪人远一些吧,我悲天悯人的想。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但是,我隐含着深意,企图通过促销车票这样一点点过激手段来维护世界和平的行为,并没有得到广大免费乘车旅客的宽容和谅解,随着混沌城堡的混战渐渐淡出玩家视线,哈姆雷特教授曾经预言的“连街边卖菜的老大妈都举着秤杆追杀你”的情况,不可避免的出现了。
祸不单行,我的担忧也很快变成了现实,“卑鄙无耻满手血债丧尽天良毫无人xìng的杀人狂魔”这个超炫的名号,终于瓷实的顶在了我的头上。
面对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我表面上的盟友少的只剩下龟缩在混沌城堡里的肯尼迪,这样一个臭名昭著的盟友,无论对谁而言,都是一个灾难。
混沌城堡混战,据事后耳报神同志的战报,归纳起来,只有寥寥几个字,“损失相当,惨淡收场。”肯尼迪无愧于虫族播种机的称号,四面合围的数百万的玩家,鏖战十昼夜,楞是没能攻破混沌城堡的外墙,铁甲兵团的混沌守军,数量多到让人绝望。
察觉到突围的铁甲部队有回援的迹象,神族首先撤出了战场,随后,这次不会再有结果的战役,无声无息的沉寂了下来。肯尼迪龟缩在混沌城堡里,不再派出狩猎队伍,玩家继续增兵,在外围堵。战事,暂时缓和了下来。
我在广袤的草原上,采用正统的拉火车战术,制造了一辆又一辆的死亡专列,又积极的带着即将成为下一班专列乘客的大批玩家,开始散步,以抵御等车时分的寒冷和无聊。
拉车的工作是十分屈辱和痛苦地,在后面追赶的玩家高喊的激昂口号,不时随风传来,我只能忍到时机成熟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