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陆小满也够倒霉的,车上来了例假,把衣服都弄透了,只能在腰上系了个上衣。
下了火车,她是身上挂满行季又扯着女儿,看上去有些狼狈,随人流出了火车站。母女两个站在火车站广场上,看着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陆小满和女儿东张西望,茫然无助,不知该何去何从。
心中不免凄悲,人家说娘家娘家,有娘有家,可她是有娘无家。
抬眼远眺,繁星点点,夜阑尽闪烁的盏盏星灯,有没有一盏为她们母女而亮,那怕只是微弱的一盏。
她心中有怨,但无恨,恨这个字太沉重她不想用在和自己有血缘的人身上,只能说没有做亲人的缘分吧,以后亲情至于她,浮云。
不时有陌生人举个牌子上来搭讪,“姑娘,住宿吧?这天黑了又带个孩子子。我们那儿”
有的还想生拉硬拽,知道现在坏人多,又是陌生的地方,陆小满心中更发怯,她没见过这阵式。和女儿走走躲躲就出了车站,一看就是没出过远门的人。
“姑娘,小心你的包。”听到这句善意的提醒,陆小满不由看了过去,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人,那个小旅馆的老板过来举了个牌子冲她笑笑。陆小满看他和蔼可亲的样子,一口一个闺女,重要的是住宿费还便宜,就跟着去了。
那家店在城市的一个黑乎乎的小角落里,很简陋,门就是几块薄木板钉的。陆小满不放心,可看也有人入住,就放心。
老板还很热情的给拎来了一壶水,她是感激不尽。和女儿洗完脚,她看水不多了,就给女儿喝了点,又怕小孩子半夜渴,剩下了给女儿留着。
半夜听到门响,有人在撬她的门,巨的恐惧感席卷她的身心,惊恐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想起来,可手脚都软得无法动弹,怎么办,怎么办?是不是来抢钱的?
要是自己反抗,会不会杀了自己,女儿谁养,太奶奶的事,还有火车开动那一刻追过来的韩一哥给的那50万,“小满,这是我家的老底,你得回来还我。”女儿这么可爱。
如果进来的人是偷小孩子的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等死,电光火石间,这些全部在她脑海涌现。她得保护自己,更要保护女儿
门,昨晚她除了插上,还把房间里所有能堵的都堵在了门口。陆小满壮起胆子从床上起来,门就被推开了,一个黑影进来,陆小满慌张手一伸,没想到。灯火通明下是那个老板色迷迷的老脸,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那个老头没料到她会醒着,还以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得手呢。看陆小满戒备的和他对峙,索性也不再伪装狰狞的扑了上来,她拼死反抗,喊叫了起来,可无论陆小满怎样呼救,周围都没有人来,就她那小身板,她那里是一个男人的对手,男人跪压着她的下半身,上衣已经撕破了,她现在是叫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放开我,你这个坏蛋。”
“我来例假了”撕扯之间快要绝望的陆小满乱喊了一句。
那个老男人一愣,不备,陆小满就推了他一个大趔趄,还没等那个老头起来,她迅捷的抄起一张小方凳子,狠狠砸在了他的头上,老头倒地不起。自己则抱起女儿,夺路而逃。
“警察同志,事情就是这样的,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不是故意的,你们可一定调查清楚,给我主持公道。”陆小满坐在那儿,手不停的紧握。她杀人了,现在会不会把她抓走,女儿怎么办。
两个民警听完她的叙说,相互对视一眼。“这么说你是正防卫了?”
“对!对!”陆小满拼命的点点。
一个瘦一点的民警合上记逯,抬头四下打量了一遍间房子,笑容可掬的对不安的陆小满说“你不用怕,我们会秉公办的。你只要坚持你的说法就行,还请陆小满转告,让秦少放心。”。如果不是这次的案子,自己这辈子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