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熙c丘福等人万万料不到都这个时候了,还说什么比较的话来,心中大为生气,但也知萧琴非一般人物,能说出这番话来定有他的道理,故而虽这般说,却也没人阻止,萧琴见众人没人发问,心道:“看来这历史并没有骗我,这场大战的主角乃是朱高炽,只不过为何会是我再次推他一把呢?”对于这个问题,萧琴百思不得其解,不过眼下并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眼见朱高熙双眼喷出火一般的凶光,知晓,若是不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势必难以让这个骄纵成性二世子信服。好在他有所准备,倒也不如何慌乱,微微一沉吟,便朗声道:“敢问诸位,守城最为要紧的是什么?”
朱能c张玉c丘福c朱高熙c就连朱棣平日里多是驰战沙场,守城多为留给后方的人员,在他们看来,身为主帅最为重要的兵士冲锋陷阵之时,一望无前便是胜利,如何守城的问题,留给后方便是,用不着自己操心!“故而萧琴这么一问,这一干将领虽说都是身经百战,却没有人说得出一个所以然来。
“孙子曰:昔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动于九天之上,故能自保全胜也!“即城门旧制,门外筑瓮城,瓮城上皆敌楼,费用极多。以御寻常盗贼,则可以遮隔箭丛;若遇敌人大炮,则不可用。须是除去瓮城,止于城门前离城五丈以来,横筑护门墙,使外不得见城门启闭,不敢轻视,万一敌人奔冲,则城上以炮石向下临之。更于城门里两边各离城二丈,筑墙丈五六十步,使外人乍入,不知城门所在,不可窥测;纵使奔突入城,亦是自投陷阱。故城门不可依旧制也。
护门墙,只于城门十步内横筑高厚墙一堵。亦设鹊台,高二丈。墙在鹊台上,高一丈三尺,脚厚八尺,上收三尺,两头遮过门三二丈,所以遮隔冲突。门之启闭,外不得知;纵使突入墙内,城上炮石雨下,两边羊马墙内可以夹击。
城门贵多不贵少,贵开不贵闭。城门既多且开,稍得便利去处,即出兵击之。夜则斫其营寨,使之昼夜不得安息,自然不敢近城立寨。又须为牵制之计,常使彼劳我逸。又于大城多设暗门,羊马城多开门窦,填壕作路,以为突门。大抵守城常为战备,有便利则急击之。
城门旧制皆有门楼,别无机械,不可御敌。须是两层,上层施劲弓弩,可以射远;下层施刀枪。又为暗板,有急则揭去,注巨木石以碎攻门者。门为三重,却厚一门,如常制,比旧加厚;次外一重门,以径四五尺坚石,圆木凿眼贯串以代板,不必用铁叶钉裹;又外一重,以木为栅,施于护门墙之两边。比之一楼一门,大段济事。
城门外壕上,旧制多设钓桥,本以防备奔冲,遇有寇至,拽启钓桥,攻者不可越壕而来。殊不知正碍城内出兵。若放下钓桥,然后出兵,则城外必须先见,得以为备;若兵已出复拽起桥板,则缓急难于退却,苟为敌所逼逐,往往溺于壕中。此钓桥有害无益明矣。止可先于门前施机械,使敌必不能入。拆去钓桥,只用实桥,城内军马进退皆便;外人皆惧城内出兵,昼夜不敢自安。
干戈板,旧制用铁叶钉裹,置于城门之前,城上用辘轳车放,亦是防遏冲突。其碍城内出兵,则与钓桥无异。既于城门里外安置机械,自可不用干戈板,以为出兵快便之利。
城身,旧制多是四方,攻城者往往先务攻角,以其易为力也。城脚上皆有敌楼c战棚,盖是先为堤备。苟不改更,攻城者终是得利。且以城之东南角言之,若直是东南角攻,则无足畏。炮石力小,则为敌楼c战棚所隔;炮石力大,则必过入城里。若攻城人于城东立炮,则城上东西数十步,人必不能立;又于城南添一炮,则城上南北数十步,人亦不能立,便可进上城之具。此城角不可依旧制也。须是将城角少缩向里。若攻东城,即便近北立炮;若攻南城,则须近西立炮,城上皆可用炮倒击其后。若正东南角立炮,则城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