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终于打开了,萧琴决定攻城,他猛的吸了口气,跟着一声暴喝,身下的长枪犹如一条被挽弓的箭一般,长驱直入,当他毅然破城而入时,朱云“啊”的一声惨叫,一双小手不由自主的扣住了他背后上的肌肉,萧琴健壮的后背,立刻显出十条血一般的红印子,但萧琴浑然不觉,他舞动的长枪,正卖力的进入城楼深处,朱云似乎害怕伤了萧琴,紧喘了一口气,原本扣紧的十指忽又张开,往腿侧抓起两把谷子,紧紧地攥着,直到绷紧的身子松软下来,那双小手才无力地张开,金黄的稻谷,犹如黄沙一般被那双小手紧紧的攒在手心里,几乎快要捏碎。。。。。。。。。。。。。。。。。。。。。
萧琴大口大口的踹着粗气,此刻正是他攻城的最紧要的关头,长枪犹如一条卯足了劲的长蛇,径自望城门最深的那扇门攻取。
“啊?”一声大喝,终于,那长枪的力道小了,跟着洪涛一泻千里,犹如长河之水,绵绵不绝?许久,那股洪流方才停止了宣泄,那扇大门再次合并。
谷堆上,朱云已是钗落鬟散,一头青丝凌乱不堪,面如桃花,香汗淋漓,睡眼朦胧,羞口轻轻的吐着气,胸前的一对雪白的玉兔,随着那股气一动一动,晃来晃去,充满的诱惑,她一动不动的瘫在那儿,就像一朵刚被暴风骤雨摧残过的花朵,却带着暴雨过后的欣欣向上的火力,原本不知情为何物的她,在这一刻,豁然开朗,朱云知道,从这一刻起,她才正的是眼前这个男子的女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不知为何,她突然有些喜悦,她躺在那里静静的凝视着萧琴,幽幽的一叹,手指轻轻的在萧琴的脸上,嘴上眉毛上滑动着,良久她才动然的一笑,道:“你这个偷吃的馋猫,自今日起,人家都是你的了。以后以后人家可跟定你了你可不许?“
萧琴侧过身子,在她胸前的两只白兔上小鸡啄米一般轻轻的啄了一下,满足的笑道:“傻丫头,你把自己交给了我,这一辈子你就是我的了,以后不管天涯海角,不管地老天荒,我都会疼你爱你,如果我有负于你,那就天打雷劈,不得好”
“啊?别?“朱云赶紧翻身掩住的他的口道:”人家信你就是了你又何必发誓呢!?
“傻丫头?”萧琴心中忽然有一股感动,忍不住翻过身去,再次压了上去,低下的那杆长枪再次随着主人金戈铁马!
冷月不知何时,悄悄的躲入了云层,恰到好处的遮住了这金戈铁马的那一刻,。。。。。。。。。。。。。。。。
夜,漆黑一片。谷堆颤抖如潮。
天明,京城,金銮殿上,朱允炆面色苍白的坐在龙椅上,坐下,方孝孺c黄子澄c齐泰c卓敬两侧而立。
朱允炆目光忧心忡忡,自真定会战失败的消息传回应天,满朝震恐,朱允炆更是忧心如焚,他没想到他的那个四叔这么能打仗,连开国老将耿炳文也不是他的敌手,十三万大军竟然被这个四叔区区四万人马打得打败而回,这让这个年轻的皇帝心中犹如火烧一般,此刻的他面含忧色的在三四位股逆之臣的游来游去,最后目光还是落在了黄子澄的脸上,他轻轻一叹,柔声道:“黄爱卿,如今该如何是好?”
听得皇帝的问话,黄子澄似乎早已准备,恭恭敬敬的自方孝孺身后走上前来,朗声说道:“回陛下,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必忧虑。如今我朝自陛下登基以来,陛下仁义爱民,经过连年的修养,我大明一朝正是全盛时期,兵强马壮,粮饷充足,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区区一隅之地,如何抵挡全国之力?只要调集五十万大军四面包围,燕王一定会束手就擒!”
朱允炆一愣,随即转忧为喜,良久才道:“黄卿家言之有理,朕正有此意!“
朱允炆的话音尚未落地,一旁的齐泰走了上前,正欲答话,忽听的朱允炆叹了声又说话了,语气充满了沮丧:“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