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刘真就要丧命张玉大刀之下,忽然斜刺里冲出一个人,那人身高马大,手提着一干长枪,瞧容貌活脱脱一个周仓模样,那人奔到刘真跟前,举枪便刺,亏得张玉身经百战,一眼鄙见那人,忙不迭侧身一躲,举刀一磕,将那杆枪磕了出去。
那人万没料到张玉会这般厉害,一枪不中,举枪又刺,刘真本已吓的双腿发软,忽然见一个救星,登时大喜,定眼瞧去,心中更喜,叫道:“刘把总,快快杀了此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刘鉴。
刘鉴乃是武人出生,跟随刘真多年,武功高强,这会儿瞧赶来,刘真一颗提起的心登时安定了不少。
刘鉴听得刘真的命令,一声大喝,长枪呼地朝张玉刺了过来,张玉身在长梯之上,长梯子被刘真和刘鉴的一阵砍杀,早已支持不住张玉,此刻,刘鉴的长枪快如闪电,张玉早已之心见绌,但他毕竟身经百战,武功也有过人之处,猛的一咬牙,大刀在手中扭动如常,反手一刀,二人一个居高临下,一个临危抗敌,战作一团,此时已是响午,柔和的阳光早已不见,变得刺眼异常,更夹杂着刀光剑影,其他众人也不敢靠近。
城楼下的燕军打了半响,这会儿也已经发现主帅遇袭,纷纷呼喝着冲了过来,正好这时阳光刺眼,见敌军之中有两人和张玉战成一团,本想搭弓射敌人,但二人战在一团,燕军也生怕误伤了张玉,否则这刘鉴令纵有一身武艺,也难免要被射成刺刺猬。
此时,刘真也清醒了过来,自一名小校手中夺得一把两把单刀,奔到面前,手腕一抖,两柄单刀巧妙地挽出两朵刀花,大喝一声,双刀如暴雨一般朝张玉砍杀了过去,张玉身子长梯子之上,勉强应付刘鉴的长枪,此刻又见刘真双刀而至,一时心中也慌了起来,仗着刀法凌厉,猛攻了几刀,将二人他逼退了去,然后立即向一侧的一个侍卫大声喊道:“刘将校,本将军遇险你等快快喊朱将军助我一臂之力!“
那将校会意,不待张玉再喊,“嗦“的一声便留下了城墙,转身便消失不见。
“刘把总,快快诛杀此人!”刘真喊叫一声,紧跟着一声大喝,两柄长刀呼地劈了过来,一把长枪c两把长刀左砍右刺,张玉一时左支右绌,三个人走马灯般战作一团,此刻炮声阵阵,眼看三人战乱一团,一干众人也不敢靠近,三人刀枪舞棒的大战了数十个回合。毕竟是敌众我寡,张玉渐感不支,正在这时,刘真大喝一声,双刀猛的朝张玉看来,身子一侧,正欲躲过,岂料身子刚侧过,一杆长枪快如闪电朝张玉胸口刺来,这一枪快如电闪,张玉身在长梯之上,无论无何也躲不过,眼看就要死在长枪之下,忽然右侧传来一声暴喝,这一声暴喝有何惊雷一般,只把刘真c刘鉴二人吓了一大跳,心中一怔,手下跟着一慢,就在这当儿,右侧一把四十多斤重的大砍刀借着长梯子前冲的力道,带起一股呼呼喝喝的风声,梯到刀落,刘鉴离那人最近,一个冷不凑防,等回过神来,已躲避不及,骇然之下双手抓住枪杆儿堪堪提挡,但为时已晚,刀锋白光一闪,当真快如闪电。
“当”
一声巨响,一把长枪被大刀砍成两截,一腔鲜血飞溅,头颅不知滚向了何方,这一刀从右颈上劈下,连着少半个身子从左边身子拉出,半个身子也不见了,剩下无头的身躯在鲜血飞溅中摇晃了两下卟嗵栽到城楼上。
“啊?”刘真惊慌了一声,见刘鉴已死。慌乱之中,朝城楼内奔了去。
“多谢朱大哥!”张玉躲过一命,扭过脸朝一旁的朱能谢到。
“自家兄弟客气什么?”朱能挥舞的大刀杀了一个士卒,笑呵呵的回敬了句。二人你来我往的说了数句,便登上了城楼。
松亭关内,刘鉴已死,众兵支持不住,竟败走入城,燕兵遂乘胜夺了城池。刘真得知朱能c张玉登上城楼,登时大吃一惊,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