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朝廷不日就要对燕藩下手了,大军一到,到时候玉石俱焚,你在这个时候选择燕王,实是不智之举。”谢逸目光凝视着眼前的这个爱徒。
萧琴一时也不知作答,朱棣靖难成功之事,自是不能说,就算说了估计谢逸也不回信,被说他不信,就连萧琴眼下也有点不信,若非他来自二十一世纪,熟知了这段历史,谁又会想到建文帝拥有数百万精兵泱泱天朝上国会被朱棣的区区八百余勇士打败呢?“
谢逸等了半天,见萧琴低着头半响不答话。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萧琴捂着胀红起来的脸颊,怔忡地看着谢逸,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谢逸敌暴怒之下,扬手又要扇他一记耳光,但毕竟是自己的爱徒,瞧他昨夜因淋雨而苍白的脸,心中不由一软,便只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冷道:“快说,这到底是为什么?”声音极为冷,萧琴心头猛的一跳,太过脸望去,但见晨光下,谢逸背负着双手,冷冷地睨视着他。徐徐的山风将他的乙炔吹动得哗哗作响,萧琴忽然感到一股杀气自谢逸的四周慢慢的蔓延开来,萧琴直觉心中一阵猛跳,他自离开逍遥谷,很久没有感觉到这样可怕的杀气,就算是何朱高熙比武是,那股杀伐之气虽盛,但比起这股黯然杀气,似乎气场要小得多。
“你为什么要投靠一个注定要失败的藩王?”谢逸盯着他语气冰冷的问。
萧琴被他气势所迫,忍不住后退了几步,方才从这股杀气中缓过神来,“人各有志,弟子?”
“哼,好一个人各有志,当今的皇帝富有四海,京城雄狮百万,燕王有什么?为师最为下山,但也知晓,现如今,燕藩立足之地不过区区一座燕王府而已,连北平之地都不是他的,起府上一干将校不到千余人,就算那燕藩英勇善战,区区数千余人又岂会是朝廷百万大军的敌手,你可从瞧见,以以偶之地反叛朝廷成功的王爷?”
萧琴差点脱口而出:“朱棣就是打破这个记录的王爷!”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人各有志,如你这般投靠一个注定要失败的王爷,便是志向了?”谢逸咄咄逼人的问。
谢逸见他嘴唇嘘动却没说话,冷笑了声道:“怎么?没话说了吧,你如此为一个注定要失败的王爷卖命所图为何?难不成”
萧琴被他的一番热潮冷风早已说的火气,这会儿也顾不得二人身份,朗声道:“师傅您错了,眼下的燕王虽只是区区一个王爷,所用兵甲也只不过区区千余人,所占之地也只不过是区区燕王府,但徒儿认为,人生在世,胜负未定之前一切尚未可知,燕王雄才大略,乃是一代雄主,师傅不要忘了,当年纵横不可一世的蒙古铁骑尚且败在一个身无一物的和尚手中,更何况是雄才大略的燕王呢?“
谢逸冷哼了一声道:“为师承认,燕王是很能打仗,但是眼下这盘争龙棋局为师能看错吗,燕王纵是再能打仗,凭着区区千余兵役,岂能和朝廷百万雄师对抗,为师这般做,是不想让你只身犯险,为了一个注定要失败的王爷而丢了性命!别不知道好歹!”最后的一句话明显的关切的味道了。
萧琴何等聪颖岂能听不出师傅的关切之话,若不是他来自二十一世纪,这番话语也许会让他改变主意,但他毕竟是来自二十一世纪,朱棣经过‘靖难之役“终于从自己侄儿手中夺得大明皇位,从此纵横四海,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这段历史早已经过影视c书本c小说演绎了不知多少边,萧琴岂能会为了几句话颇具煽动性的话语,而不顾即将成为定局的事实呢?”
谢逸自说出了那番肺腑之言,便一直默默的关注自己这个徒儿,眼看他脸上神色阴晴不定,却无丝毫的改变,不由得一阵气恼,冷笑了声道:“怎么,你还以为为师害你不成?”
“弟子岂敢这般想!”萧琴幽幽道,“弟子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