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台下,汇聚的人越来越多,武穆老人笑呵呵的摇着蒲扇继续道:“总算老天垂怜,文丞相躲过了元兵的搜捕。孟夫子说过,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从扬州到高邮,文丞相是一路颠沛流离,饥寒交迫。随从的人见文丞相如此狼狈逃的逃c死的死,行将下来,一干人最终只剩下六人。终于疲惫不堪的文丞相再也走不动了,长期的逃命,摧夸的他的身子,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虽是如此,但他还是跌倒了又爬起来,咬着牙前进。如此走了数日,文丞相终于疲惫的再也走不动了,眼看就要力歇而死,就在这时,一群樵夫路过,见他们是遇难的,就热情相助,拿来一个箩筐,让文丞相坐在里面,由六名手下轮流抬着走。如此这般,他们走了数日,终于安全的到达高邮。但高邮乃有李庭芝把守,守将接到这个狗官的文书,严防文丞相入城,文丞相将高迪城守卫森严,不敢以身犯险,又向泰州前进。
赶到泰州,多方打听之下,方知有船可到通州,但沿路不但元军出没,还有强盗抢劫,非常危险。文丞相带着六人,昼伏夜出,虽多次与敌人遭遇,但还是有惊无险地到达通州。在通州文丞相听说益王c广王在永嘉建立了元帅府,号召各地义兵勇士继续抗元,决定投奔二王。德祐二年闰三月,他扬帆入海,回到南宋占据的地方。他计谋重举义旗,团结各方义兵,统一部署,复兴宋室。”
“好,好样的!”人群里不时的有人爆出喝彩之声。萧琴看到武穆老人的眼神里总是不经意间流露着某种神秘的笑意,那笑意极具诱惑里,让人有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所幸萧琴自修炼了《逍遥游》内功心法,内功与日俱进,所以不惧怕任何的外力。
“小兄弟,这老头的眼神好厉害啊?”陈展满头大汗的道,“好像能催眠一样,要是内功稍弱的人,恐怕这会儿早已睡着了吧!”
“这是摄心!”萧琴急忙提醒道。
“摄心?”陈展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道。
“不错,这摄心乃是西域的一种密宗邪术,修炼之人用来对付那些心神不定的人极为有效,所谓心不动法亦不动,心一动而法随之纵之,所以对功力愈强智慧愈高者愈发有效。心动便一反而不可收,必使人意殚神疲,甚至可以猝发癫狂而死。中了这种摄心之人,脑中便会产生幻觉,倘若心神不定,最后被这摄心所摄,真气涣散。猝发癫狂而死。极为厉害!”
“他奶奶的,想不到这老头还有这厉害的武功,如果他真是至善大师,对付他还真有棘手啊?”陈展嘘了口气道。
萧琴瞟了一眼武穆老人道:“那到也未必,这摄心虽然厉害,可只要收拾心神,不为所动,一切也不那么可怕!不过以我看,这老头并非至善大师?”
“不错!“不待萧琴话音说话,一旁的郑和抢过话头道,”至善大师乃天下武林的武学泰斗,少林的《易筋经》内功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却不会是这邪功?况且这人目光游离,丝毫不像一个出家人?“
“郑兄弟说的极是,这人的确不是一个和尚,但也不是一个说书的!”萧琴盯着武穆老人的脸道。
“嗨,这个刚才小兄弟不是提过吗?一个江湖人?”陈展抓着萧琴刚才所过的话,反驳道。
老人漫不经心的朝萧琴坐的方向望了两眼,接着扭过脸对着台下越聚越多的人继续说道:“经过两个多月的战斗后,益王终于在福州登得大宝,分封广王为卫王。文丞相担任枢密使兼都督诸路军马,也许是文丞相忠君报国的决心感动了上苍,在益王登基不久后,福建c广东c江西的许多文臣武将c地方名士c勤王军旧部听得益王登得大宝,纷纷前来投效,一时勤王军声势大振,益王见此情景极为高兴,认定此乃上天让他重整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