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继续道:“眼下,天下擒王兵马已至王府,若是让那至善大师称雄王府,天下擒王,那么势必对燕王靖难大为不利,是以这次王爷,命下官速速告知三位将军,让三位将军,务必在至善大师尚未动手之前,赶回燕王府!“顿了顿,又道:”三位一路不得有任何停留,一旦三位停留,王爷势必无力抗敌,到时天下擒王兵马杀入我燕王府,后果不堪设想!”
萧琴略一沉吟道:“刘大人所言不错,这次事关,王爷的身家性命,我萧某自是竭尽所能按时抵达!”刘三点了点头道:“有萧将军这句话,我刘某自是放心,不过这次路途遥远,且事关重大,我这几个手下,虽说能力一般,但若萧将军不嫌弃,还望带着身边,说不定能帮上一点小忙,也算我刘三对王爷敬了一点微薄之力吧?”
不待萧琴答话,一旁的朱能哈哈哈一笑道:“刘大人不必过谦,这几位手下,萧兄弟不要,我朱能要定了!”
刘三忙使了个眼色,站在一旁的沈城c陈展会意,立马抱拳上得前来,冲着于三人一抱拳道:”承蒙三位将军看得起,我等一定竭尽所能助三位将军早日赶回燕王府!“朱能端起酒杯哈哈哈一笑道:”说的好!好,来干一杯!“说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两人见状,脸露喜色,亦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刘三忽道:“三位此次前往王府要多加小心。这此天下擒王多为武林人士,武功都是各门各派的好手,三位武功虽不惧,但若是遇上了麻烦,还须当以大局为重!“萧琴点了点头。“也不知那至善大师是一个何样的人物?”他自言自语,自是没人答话,况且这班人都是一干武将,平日里对江湖人士少有接触,至善大师乃是一代高僧,武功自是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但一来,此人平日里极为慈悲,二人不太喜爱出风头,若非这次奉命擒王,只怕江湖人士还不知有这一号人物。
刘三瞧萧琴皱着眉头,也没理会,继续道:“眼下军情紧急,我也不多做挽留,望各位及早完成任务!”刘三边说边举起了酒杯。
朱能哈哈哈大笑道:“难得刘大人如此赤胆忠心,我朱某一定不会辜负朝廷和刘大人的期望,一定将会准时抵达燕王府,将那干武林人士杀得片甲不留!”
“那一切有劳众位了!“刘三喝干了酒杯的酒说道。
“哎,可惜啊,这次要不是朝廷方孝孺c齐泰c黄子澄那帮奸贼误国误民,王爷也不至于落到如此田地,想来真是可恨。”陈展恨恨的说道。
“这位壮士说的不错,虽眼下朝中尽是建文帝的势力,但我们只要有一颗忠于燕王之心,我相信依燕王的能耐,将来一定会挥兵南下,剑指京城!”朱能一口何干了杯中的美酒,扭过脸对陈展慢悠悠的说道。
“可恨的是那建文帝,终日只知,听信那帮奸佞小人的鬼话,一心削藩,完全不顾念叔侄情分,若非如此,太祖皇帝的子孙也不会被落得发配边疆c的境地,如今眼看就要对王爷动手,那建文帝居然还听信了那帮小人之言,让至善大师奉命,天下擒王!说来真是可恨之极!”朱能一脸的怒色,冲着刘三说道。顿了顿又道:“最为可恨的是那建文帝,不问朝政。这才让那帮奸佞小人为所欲为,吏治败坏,边事废弛,倭寇不断寇边,如今眼看就要兵临城下了!才慌张让边关众将士抵抗!若非王爷,只怕我大明锦绣江山只怕要任由鞑子践踏了,如今鞑子刚刚退去,那帮小人便迫不及待的对付王爷,想来真是恨不得杀了那帮小人!“朱能平日最恨不得朝廷对朱棣不公,这会儿越说越气愤,手中的那只酒杯,被他一阵用力,”啪“的一声,裂了开来,所幸杯中并没有酒,要不然酒气丝射,还不得溅众人一脸。
萧琴听了半天都是辱骂建文帝的话语,心中颇有些气愤,有心帮朱允炆说几句话好话,略一沉吟,道:“据我看来那建文帝并不算昏庸,只是有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