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忠一听知这是生死攸关的千载难逢的好时刻,急忙转身冲着身后的数十名武当字弟子喝道:“弟兄们跟着我杀将出去!“武当弟子本杀了一夜,被他如此一喝,人人精神百倍,纷纷挥舞着长剑,移动的鸳鸯阵法,跟着萧琴身后,顿时数十人组成的鸳鸯阵大阵,犹如一条长龙一般,但人人手中挥舞的兵器,远远看上去,活脱脱的一只大蜘蛛一般。
众人挥舞着武器正欲主动,便在这时,忽然鞑子身后传来一阵山崩地裂一般的喊杀声,那声音如潮水,又如响雷,那声音却是明军的声响,众人均吃了一惊,新纷纷寻目望去,只见黑压压的人群中,刀枪并举如林。萧琴瞧此情景,心道:“难道是谢贵和郑大哥心知守城不成,纷纷出城厮杀不成?“就在他思索之际,那喊杀声越来越大,一阵冲杀后,鞑子兵纷纷后退,偌大的军营居然开始混乱,众人莫名其妙的望着纷纷后退的鞑子,人人都呆若木鸡,但见鞑子身后,千百铁骑正蜂拥着向众人冲过来,为首的将军居然是大明的将军服。
排山倒海般的喊杀声让众人瞧得心惊胆战了一番,但看清楚千余人竟是自己人c已完全失去斗志的众人,纷纷露出了喜色,萧琴猛的吸了口气,扭过身来,冲着身后狂喊:“弟兄们,我们也杀出去!”
“好!”众人呼喊了一声,鸳鸯阵法立刻启动。
明军这一下突袭,来的当真是雪中送炭,若是再来迟半个时辰,萧琴等人便是不死,也被累得够呛,到头来只能仍有鞑子宰杀的份了,来袭明军主力仍在不断在鞑子军营中冲击,虽然阵形的展开不及蒙古鞑子人迅速,但是一来鞑子兵人全无心理准备,二来这一阵冲杀给他们造成了一阵混乱,形势对明军大为有利。萧琴指挥着鸳鸯阵法,一路杀将了出来,和来袭的明军前后夹击,蒙古大军本军心已乱,萧琴等一干人等杀出,蒙古鞑子兵前后惊慌,如此一来,自相践踏不在少数,死者不计其数,一路上抛旗弃甲,溃不成军,纷纷左右逃窜。
众人正杀着,忽见西北方向又一支旗帜冲杀了出来,却是蒙古旗帜,众人心中一惊,放眼瞧去,大见那军队阵型齐整,虽在千军万马之中,却无丝毫的慌乱,萧琴暗暗吃惊,心道:“这蒙古鞑子果然训练有素,如此慌乱之中,还能保持如此的阵型,难怪当年的铁骑所向无敌,看来当真是名不虚传!”那对人马,一种冲刷,虽想极力收拾惨军,无奈蒙古大军已乱,一时间又哪能收拾起来呢,那对人马冲了一阵,眼看收拾军容无望,号角兵一阵名号,“呜呜呜?呜呜呜?了一阵,原本慌乱的蒙古鞑子开始慢慢后退了,缓缓的朝那千余人的队伍靠拢了过去,瞬时间退朝西北处退出了数丈。
萧琴等人瞧鞑子纷纷后退,也不敢追赶,人人保持阵型,原地留守。待那鞑子兵退得干净,萧琴方才松了口气,正欲欢呼两声,便在这时,一阵马蹄声,马上一个将军模样的大汗纵马冲了过来,那马蹄声来的极快,萧琴不由得心中一阵紧张,紧握双拳,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人,没多久,那人却在数丈外勒住了马缰,冲着人群喝道:“山海关守将宋忠何在c燕王府参将奉命支援到,守备将军萧琴何在?”
萧琴大喜,与同宋忠并肩上前,抱拳道:“山海关守将宋忠c萧琴参见朱大人”。
朱能坐在马上,并为下马,盯着宋忠一摆手道:“起来吧,城内情况如何?”朱能虽隶属燕王府参将,但此刻他被当今圣上名为救援大将军,官职在萧琴c宋忠等人之上,亦是宋忠虽未山海关守将,但见了朱能须行跪拜之礼。
宋忠微微站起,躬身道:“好在大人来的及时,山海关还在!”
朱能瞧一眼萧琴,脸上忧色一现,良久才道:“走,回城看看!”他声音不大,但颇具威力,人人心头一阵,陡然来了一股精神,萧琴斜眼瞧了他一眼,但见年约三旬,身材高大,瘦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