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琦显然没想到那少女会突然出手,楞了一下,就在这一瞬间,朱高炽身子一转,右手纸扇飞快的刺了过去,这一招既快又准,不容躲避,眼看陈文琦丧命于纸扇之下,萧琴暗暗焦急,又感奇怪:“为何谢青他们此刻还不见人呢?若是他们来,一定能救下陈师兄!“眼看陈文琦一动不动,这一扇下去,不死也能在胸口上刺过窟窿,正暗暗着急,忽听突然一声娇喝:“大胆逆贼,不得伤害我师兄!”话到剑到,一招‘釜底抽薪’刺向朱高炽的胸前,萧琴大喜,道:“好,你们终于来了!“当下重新夺回大树后,观看场上的打斗情况,手中同时捏了两枚石子,好做不备之需。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谢青,他们无人本在前厅歇息,后来见官兵冲了进来,口口声声喊着缉拿燕王府反贼,五人便留上了心,后来陈文琦让五人留守大厅,自己置身前往来了西苑,五人平日里以陈文琦马首是瞻,听他如此吩咐,自是不敢不从,但五人在大厅做了许久,依旧不见陈文琦出来,而且西苑隐隐约约的打斗声五人耳中听得明白,是以心中当真是焦急万分,合计之下,五人便跟了进来,谢青脚步快走在最前面,一眼便看出了场中的打斗情景,这才跃了过来。
这一剑来势极快,但朱高炽似乎早有所准备,看都不看谢青的剑招,右手的纸扇随手轻轻一仍,纸扇在谢青面前转了几个圆圈,夹着一股杀气冲着谢青杀了过来,谢青志在救人,剑法虽妙,终究不及朱高炽纸扇来得快,身子在空中折了一下,轻飘飘的落在丈外,随即一声暴喝,长剑翻转,挥剑再刺,只听的‘当当当当’一连串的金属上,纸扇“动“的一声击在了谢青的胸口上,谢钦‘啊’的一声,身子登如断线的风筝一样,落在了西苑的地上。一时没忍住,一口鲜血登时喷了出来。将西苑的地面染红了一片。
萧琴见谢青受伤吃了一惊,右手一运劲,两颗石子顺势而出,听得“啊“的一声,朱高炽惊叫了一声,慌张的四处张望,萧琴瞧他神情颇有些滑稽,心中顿时感到好笑,心道:”这那里想是个皇帝!“正想着,心中又忽然有些自责了起来,据历史记载,朱高炽生性温厚仁慈,嗜欲享乐,正是因为如此,才在登基不足一年便离奇的死去,想到自己刚才对这么一个老实人大下杀手,不由得暗暗摇头。
众人斗了片刻,场上的捕快被打伤的差不多,眼看朱高炽三人就要全身而退,便在这时,西苑一阵脚步声再次响起,萧琴放眼望去,见西苑上又来了不少人,瞧衣着打扮,竟是道士,想来定然是武当派的人到了。心中暗自为朱高炽着急,心道:“历史上朱高炽不应该这个时候死的,他还有一年的皇帝好当,难不成是这段历史弄错了不成!”就在他沉思之际,忽听的朱高燧冲着朱高炽叫道:“大哥,慧空大师,我们且战且退,不可硬抵,敌人高手越来越多,咱们退出西苑,趁机溜走!”
朱高炽攻了一招,叫道:“就依三弟所言。慧空大师,撤!”慧空杀了一个跃将上来的捕快,叫道:“殿下先退便是,这些无知小辈,让老衲来打发!”他们三人在强敌围攻之际,商量退却之计,竟将场上的一干人众视而无睹!“
萧琴看到这里心中也不免暗暗叹了声:“这朱棣虽不是一个好人,但生儿子的本领可比后来的嘉庆皇帝要强得多了,眼下这三子方在任何一个朝代都是厉害的角色,比起那些长在王室的浮夸子弟不知要强多少!“
场上打斗声愈来愈激烈,陈文琦始终没有加入战局,他犹如一个指挥若定决胜千里之外的军事家一般,默默的关注这场上的一举一动,当听到朱高燧和朱高炽的对答之下,慌忙下令,命人拦截,这会儿场上的加入的捕快虽不识陈文琦,但见他气质非凡,非一般普通人,更何况敌人的对答之言场上人人听得清清楚楚,故而听的陈文琦的号令,到也没人敢不从,瞬间将包围圈缩小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