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交甘若醴”,至于银子么,我是不会收你的。
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将来我若混得不好。
就请在你儿子的衙门里替我谋一份差事,我就感激不尽了!”
几句话,把个霍秉德乐得喜笑颜开,把个灯笼放到一边,蹲在地上就开始来解绳子。
一边解着,一边说道:
“我绝没有看错,你真是一个好小伙子。
放心吧,等治好了我的病,不用我去求我那儿子,他自己就会来向你道谢的。
在衙门里找个差事算什么?
那老佘头家的小子,就是他给安排的,老佘头才给了二十两银子,他就给安排了一个书记官。
你为我做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要嘱咐他好好为你安排着。……
这神仙扣,系得也太紧了,怎么这么不好解?”
“霍老爷,慢慢解吧,好像刚刚过了酉时,还有两个时辰才到子时,来得及的。”
杏儿哥顺口说道。
心里想着:这个赃官真是卑鄙呀!
他们这叫做狼狈为『奸』!
老百姓落到了这些人的手里,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我今夜必须要治死这霍秉德,让这个赃官真正尝一尝丧父之痛!
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把杏儿哥从门板上解了下来。
他刚一离开门板,还没等活动一下已被绑得麻木了的身体。
就见到那霍秉德,已经迫不及待地躺到了门板上。
杏儿哥顾不得活动自己的身体,蹲到了门板上边,先把霍秉德的双腿绑到了门板上。
然后,才把他的全身都绑到了门板上。
此刻的霍秉德,虽然身上被绑得很不好受。
但是,一种治好罗锅病的强烈愿望驱使着他,使他忘记了眼前的不舒服。
由于绑得很结实,他越发感觉到浑身的难受。
可是,他却坚持着,只是有时才轻微的低声###着。
等到一切都弄好了以后,那霍秉德,看起来活像是被绑在门板上的一口猪。
这时,杏儿哥停下了手中的活,蹲在他的身旁,对他笑了笑后说道:
“老丈、霍老爷、霍秉德,咱们明人不做暗事。
现在,你躺在门板上可要听清楚了:
这块门板,那可不是什么神仙赐给我的,那是你儿子想送我上西天的。
他万没想到,现在,躺在门板上的却是他的老子。
你在这里,让那些野狼慢慢享用吧,我可要走了。
不过,我答应过你,不要你的银子,你带上它,到那边享受去吧。
我也不要你的驴,我现在就放开它,让它回家去报个信,也不辜负了这个“缘”字。”
说着,上前解开了拴在树上的『毛』驴,朝它的屁股上猛拍一掌,那驴屁颠屁颠的朝山顶上跑去了。
而这时的霍秉德,听了杏儿哥这话。
三魂七魄大半已经吓飞,还剩下的那点儿魂魄,化作了一阵鬼哭狼嚎般的喊叫:
“快救命啊!快救命啊!”
杏儿哥冷静的对他说道:
“霍老爷,别喊叫了,小心把狼提前喊来了。
“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你能有今天,可以说,也是你们爷俩的恶贯满盈。
你先走一步吧,你那儿子,他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说完,杏儿哥便大步向山坡上面走去。
出了山谷,没做片刻停留,运起轻功直往三清观而去。
现在,我们再来说这清风道长。
在城门口当听人说,从县衙中抬出一个人,可能是奔那“野狼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