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走来,他基本上是没怎么拐弯,那是直奔县城而去。
但是,尽管如此,也许那道家的轻功,天生就是崇尚自然,只能做那漫天飞舞的梨花,不适应于快速追击?
也许这清风道长真的就是因为年老了,而体力不支?
也许还因为到县城的道路有些不熟?
总之,这一次,清风道长运用梨花轻功,没有追上两个差人的快马。
等到清风道长来到县衙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算起来,他在路上整整跑了四个多时辰。
满身热汗,站在县衙门口,扒着门缝朝里面一看:
里面一片黑咕隆冬的,已不见一个人影。
赶快向四下里打听,这才知道衙门里此刻是已经关门了。
再打听天黑以前,衙门里没发生什么事吧?
有的人说道:
好像是看见衙门里抬了一个人,朝城外走去了。
至于具体到哪里去了?可就谁也说不清楚了。
不过,也有人小声嘀咕道:
不会是又把人喂狼了吧?
听到这些,清风道长的心里一“咯噔”,急忙向城外走去。
走到城门口时,向人又打听:
城外哪里有狼?
那里的人差不多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当然是“野狼谷”了!”
又问那“野狼谷”的位置在哪里?
人们伸手朝西一指,说:
“不远,离这里只有三里地。”
向人道了一声谢,那清风道长便跃出城门,像飞也似的向那“野狼谷”奔去。
若说今天这清风道长,就是因为比两个公差迟到了一个时辰,就险些葬送了杏儿哥的一条『性』命。
在这一个时辰之中,县衙里可发生了不少的事情:
当两位差人回到县衙的时候,那县官正准备下班回家。
已脱下了官服,换上了自家衣服。
当听两个官差说道,没找到话匣子。
又转述了当地老百姓的话:
“老百姓说了:你们官老爷的话匣子在哪里?”
听到这里,那霍县官才有些恍然大悟。
但又一想:那刘杏哥,这不是在戏弄本官吗?
顿时,一股邪火直冲脑门,也不顾的下班了,重新披上官服,大声对属下嚷嚷着:
“快去带那刘杏哥,本官现在就要再来审他!”
随着堂上一声:“升—堂”的喊叫,那霍坛兴已坐到了公案的后面。
他将惊堂木再朝案桌上一摔,厉声喊道:
“带刘杏哥!”
于是,杏儿哥还是被人绑着双手,推搡着来到了公堂之上。
霍坛兴先将惊堂木,又在桌子上“啪”的猛地一摔。
然后,这才拖着公鸭嗓子恶狠狠的说道:
“刘杏哥,你真是一个大胆的刁民!
竟敢在本公堂之上,还编造什么“话匣子”的鬼话来戏弄本官,可见,你已是骗人成『性』。
你这样做,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要罪加一等!
看你还有何话可说?”
“县官老爷,现在,我可真的有话要说了。”
吓了霍坛兴一跳,说话者是谁呀?
正是堂下跪着的杏儿哥。
也不管霍坛兴是否允许?
杏儿哥接着说道:
“县官老爷,在这公堂之上,我可不是故意要熊你。
我本是来这里讲理的,但是,一升堂,你就『逼』着我熊你,当然,我也就只能这么做了。”
“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