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哈哈哈,大爷,『奶』『奶』,你们看我穿这套衣服,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竟然像个演戏的?
但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今天我要去办事情,那可比相亲重要多了,必须要穿成这样!”
杏儿哥也觉得自己挺好笑的,但是,笑过了之后,他还是认真的对这老两口说道。
那老两口也是懂事的人,竟然也没有追问杏儿哥到底要办什么事。
一切准备好了以后,杏儿哥背起背家,把手里拿了一路的枣木杖子,顺手递给那老爷子。
又把鸭子从筐子里拿出来,把盛鸭子的筐子也留在地上。
然后说道:“大爷,『奶』『奶』,我这筐子就不要了,你们可以作为他用。
我这木杖子,等我回来时还有用,还要来拿,请你们帮我保管好,千万不要把它当柴火烧了!”
听到杏儿哥如此说来,这时,那老爷子才注意到手中的杖子。
一看:这木杖子真不寻常,那是一根用足有七、八十年以上树龄的、大枣树的枝干做成的。
杖子笔直、富有弹『性』,它的表面,已经被手磨得水光溜滑,向外微微泛着紫红『色』的光亮。
一看就知道:那是杖子主人的心爱之物。
于是,老爷子说道:
“小伙子,放心吧,这么好的枣木杖子,我怎么能舍得烧火了呢?
我要亲自给你保存,你回来时,跟我要就行了。”
“那么,大爷,『奶』『奶』,我们就再见了,等我回来以后,我再告诉你们:我这一趟是去干什么的。
谢谢你们二老了!”
说着,杏儿哥转身就要离去。
身后那老太太叫住他:
“小伙子呀,你不再喂喂你那叫什么鸭子的鸟了?
它在路上可要饿的呀!”
“谢谢『奶』『奶』了,我这鸭子今天饿不着了,会有人喂它的。
而且还会喂得它饱饱的。”
杏儿哥一边神秘的笑着,一边回答着那老太太。
然后,只留下了老头与老太太,还站在原地在那里琢磨,他自己则快步的朝青石村走去。
我们再来说说青石村里这五天来的情况:
自从杏儿哥与他姐夫分手以后,杏儿哥的姐夫回到了村子里,没顾得回自己的家里看看,就直扑爹娘的家里。
一进门,看到自己的爹娘都双双躺在炕上。
一问才知:原来两人已经是两天两夜水米没沾牙了。
此刻,老爹急得嘴上起了大燎泡,听他爹说:
自己的娘昨天已经昏『迷』过去一次,这几天,就靠街坊邻居救济给两碗水喝了。
但从前天开始,邻居们也没有水了。
因此,两个人就只好躺到了炕上,减少消耗,但等着自己的儿子回来了,再想办法。
他的爹娘就他这么个独子,又是晚来得子,因此,从小就把他看成是掌上的明珠。
他的三个姐姐都已经嫁到外乡,家里有个大事小情,他的爹爹,从来都是先找他这么个宝贝儿子商量。
以至于,现在已经干渴的都躺到了炕上,还要等着他的儿子回来拿主意!
来不及责备他的爹娘,杏儿哥的姐夫先解开行囊,拿出红儿娘送给自己与杏儿路上吃的苹果。
当然,知道这里的情况后,自己与杏儿一路上,都没舍得吃上一个。
把苹果递给爹和娘一人一个。
二老真的是又饥又渴,躺在炕上,接过苹果,他们马上就把苹果放到了嘴上,费力咬下一块来。
用那已经没有牙齿的牙床子,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