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是:
想请师父用你那博大精深的修道理论,去说服那两个蛇妖,把他们引到正路上。
避免他们出来兴风作浪,祸害百姓!”
杏儿哥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然后,又不好意思地说道:
“其实,师父,这件事情,又是杏儿惹得,还得有劳你老人家,杏儿心中挺过意不去的。”
“和师父你还客气?
杏儿。除暴安良,是每个男儿的英雄本『色』。
特别是我们修道之人,对于那些害人之事,岂能袖手旁观呢?
不说了,明天早晨我们准时出发。”
清风道长又恢复了那种豪情满怀的样子。
说完,爷俩的晚饭也吃完了,师徒俩赶快起身收拾碗筷。
收拾完了碗筷,师徒二人洗了澡,又为三清天尊上了晚香,清风道长就想一个人静下来休息了。
杏儿哥现在已经长大了,今天进门后,发现师父好像有些不开心。
与师父也有一个月没见面了,老人家孤孤单单在山里,苦心修炼,也真不容易。
每日里孤形吊影,只面对着观中的几尊泥胎塑像,连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虽然,自己刚才已经与师父说了许多的话,可那都是一些比较严肃的话题。
自己今天来了,哪能让师父不开心?
于是,就缠着清风道长让他试穿衣服和鞋,禁不住杏儿哥还是与从前一样的软磨硬泡,老人家只得乖乖地听从杏儿哥的安排:
脱下了已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道袍,穿上了清爽的单衣和轻便的布鞋。
清风道长在屋里的地上,走了好长时间,嘴里直说:“真是风凉,真是轻便!”
杏儿哥早在那里接上了:
“真是漂亮,真是潇洒!”
一句话,乐得老头胡子颤颤地大声笑道:
“好个乖孙子,你敢取笑你的师父?”
上来就要抓杏儿哥,杏儿哥大笑着围着桌子打转,急得清风道长直在后面追。
爷俩的笑声,随着夏夜的微风,在这座山中古观中传了出来。
看到师父高兴了,杏儿哥也觉得开心。
师徒俩又说笑了一番以后,清风道长小心地收藏好了风铃,爷俩各自回房休息。
一宿无话。
等杏儿哥一觉醒来,外面天已放亮。
山林中那熟悉的百鸟争鸣的合唱,透过窗棂传了进来。
往窗棂上一望: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他一骨碌从炕上爬了起来,抄起门边竖着的木杖子,快步走到屋外。
这时,看到师父已经穿戴整齐。
身上已穿上了昨天自己捎来的衣服和鞋,挥舞着宝剑在那里练功。
屈指算来,又是一个月没与师父一起练功了,看今天师父的兴致不错。
于是,也不说话,只是上前,朝着正在聚精会神练剑的师父,点头示意了一下子。
自己以杖为剑,跟在师父的身后,也练起了全真剑法。
一趟剑法练完以后,忽然,师父一转身,快速朝着杏儿哥的身体一剑刺来。
杏儿哥知道:这是师父又在试自己的武功了。
于是,以杖护身,杖拨剑锋,运起梨花轻功,身体向外足足飘出了一丈开外。
刚想缓一口气再战,可是,足跟刚一站稳,清风道长已经像个影子一样紧随其后。
无奈,只得赶快挺杖而进,两个人便在院子里打到了一起。
这一仗,虽然是师徒之间的练习,可也是打得飞沙走石,烟雾弥漫。
尤其是两人都会梨花轻功,那梨花轻功讲究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