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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爷爷家了。”说完,就推门走了出去。

    看着儿子的背影,三嫂的泪水夺眶而出了:多么懂事的孩子呀?现在终于长大了。

    自从三哥死后,娘已经十多年了,没听到过一个人那么真心地体贴过自己了。

    尽管,儿子是在责怪自己,可是,娘知道儿子的心呀!娘的心里有多高兴呀?

    儿子疼娘,儿子怕娘累坏了。那可是一片赤子之心呀!

    儿子啊:你真成了娘的依靠了,娘再也不觉得孤单,娘再也不觉得寂寞,娘再也不是一个无人疼、无人爱的老婆子了。

    我有了一个好儿子,我的儿子就是我的命呀!……

    杏儿哥扛着锹,先路过七叔的门口,一看院子里已经扫得干干净净。

    来到爷爷、『奶』『奶』家的门前,碰到了叔叔、大爷们家的那些哥哥、姐姐,他们刚打扫完爷爷、『奶』『奶』院里的雪,正说说笑笑地走出院门。

    真扫兴呀:都怨娘没有及时叫醒我!杏儿哥还在生娘的气呢。

    百无聊赖,他连爷爷、『奶』『奶』的家也没进,独自扛着个铁锹朝庄外走去。

    不顾雪深没膝,不管雪后阳光耀眼,一步一步的向庄外走着。

    走到庄外,找了块儿平坦的地方,用锹拂去表面的冰雪,找到了一块大石头,不顾冰冷刺骨,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他学了很多知识,应该说他还有点早熟。

    他生娘的气,更生自己的气:七叔说自己还能成为大英雄,自己连娘都不会侍奉,光知道整天享受娘给自己的疼爱,就不知道帮娘做一点什么。

    连下雪了,院里的雪还要娘来扫。还能成为什么大英雄?简直就是个白吃饱的大狗熊。……

    越想就越生自己的气。后来,干脆就不呆坐了,几乎是跳起身来,用力将铁锹往石头上磕了几下,等磕下铁锹头以后,拿着铁锹把就猛烈地挥舞起来。

    因为心浮气躁,这时练出来的达摩杖,就不是子时时练得那样挥洒自如了。

    步伐呆滞,杖走笨拙,尽管狂挥『乱』舞,也不闻半点杖气生出。

    甚至足陷雪中拔不出来。气得他在雪中哇哇大叫,最后,干脆扔掉锹把,又重新一屁股坐回到原来的大石头上,继续生他的闷气。

    就在这时,一阵风从山上吹过来,风挟雪来,雪粉落了杏儿哥一头一身,他竟然纹丝没动。

    忽然,传来了一阵喜鹊的叫声,因为声音来得太近,杏儿哥只得扭头去看。

    只见就在他坐着的大石头的旁边,一棵大槐树上站着两只老喜鹊,羽『毛』已经灰白,头上的『毛』发已经稀疏,连尾巴都快掉光了,正对着他在叫。

    看着这两只老喜鹊,他心里的气已消了一半:已经这么老的两只喜鹊,他们没有孩子吗?怎么?这样大雪的天,它们还要出来呢?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它们的孩子没在身边,今天在漫天的大雪里找不到东西吃,太饿了,才飞出来的。

    我得为它们找一点吃的东西。可是,到哪里找呢?

    忽然,他想起来了:临出门时,娘给了自己一块儿干粮,装在衣兜里还没吃,干脆就给两只喜鹊吃了吧。

    想到这里,他伸手从兜里掏出干粮,对着喜鹊说:“这块干粮给你们吃吧,雪太深了,我不能放在雪里。

    我把干粮分成两半,你们就到我的手里来拿吧。”

    说也奇怪,这两只喜鹊像是能听懂人话似的,“呼拉拉”竟然一起飞到杏儿哥的手上,一鸟一块儿干粮,叼起来又飞回到树上吃了起来。

    看着两个鸟儿在吃东西,杏儿哥又有了一些感触:书上说: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

    可怜这一对鸟儿,没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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