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
使得这种骨子里的傲慢,由上而下。
说的好听点,这叫故步自封,但若说得不好听,那可就是傻了,天天活在虚幻的云端。
某种程度上来讲,所谓的天朝上国,的确不算错。
比如强汉,比如盛唐,华夏的确是天朝上国,整个世界的核心。
但此时,华夏又算得了什么?
的确。
很多人可以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来安慰自己,找寻慰藉。
但要知道的是,此时正值大航海时代的开端,整个世界的财富,都在飞速的向西欧汇聚。
若是不能把握这段黄金时期,未来的历史格局,与历史上,又能有什么变化?
‘东亚病夫’的牌子,是靠嘴皮子就能摘掉的么?
圣人言:‘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可惜啊。
到了现在,所谓的士大夫精英阶层,的确是扯着圣人的名号做大旗,但他娘的谁又把圣人的教诲放在心上?
表面上仁义道德,却他娘的满肚子男盗女娼……
李元庆很明了,想要改变这一切,远非一时一地之利,但在他的控制下,在他的能力范围内,他却必须要尽力去做。
做,就有机会改变,但~,若不做,那就永远不可能有机会改变。
“大哥,走。咱们去下面看看战马。”
李元庆说着,率先朝着下方不远处临时搭建起来的马厩旁走去。
陈忠虽然不明白李元庆的意思,但李元庆发了话,他自然不会扫李元庆的兴致,忙快步跟了过来。
此时,海边的天气湿冷又潮湿,比内陆地区,怕要冷上个几度。
这些临时马厩,虽是用破木板、木架油布之类,临时搭建起来,但非常合理,里面铺满了干草,虽然上面依然不避风,但却能让战马都能找到一个舒服的地方,缩在角落里避风,不用直接受到寒风的侵袭。
当然,这些临时马厩,自然都是这些鞑子奴隶们的手笔。
陈忠这时也明白了一些李元庆的意思,却是轻轻啐了一口,“元庆,你别说,这些个狗鞑子,在养马方面,的确是有点道行啊。”
李元庆一笑:“所以嘛。大哥,咱们要多多学习,取长补短。这些东西,建造起来,其实不用费太大的力气,但效果却非常不错。这些时日,军官们正好没有作战任务,皆可以到这边来,好好学一学鞑子的养马方法。”
陈忠也是已经完全明白了李元庆的意思,不由用力拍了下脑门子,“元庆,这事儿我咋就没想到呢?对于儿郎们而言,这也是很好的课程嘛!”
看着陈忠兴奋的怕都要手舞足蹈的模样,李元庆的嘴角边,忍不住也露出了一丝畅快的笑意。
陈忠这厮,对军校儿郎们的教程,可谓真的是煞费苦心啊。
如果换个说法,这厮就算嘴上答应,但心中却必定也会有想法,但此时,一切却是迎刃而解。
凡事,还是应该要因地制宜啊。
…………
下午开始,明军的哨探便像是撒网一般,密布向北方。
有了鹿岛尚家兄弟的加入,加之李元庆和陈忠的亲兵卫队到来,明军的哨探规模,已经达到了三百多人,侦查北方莽古尔泰部主力的动向,也有了更充分的余力。
而明军已经有了这么大的收获,李元庆心中底气自也是更甚,更丝毫不会着急,明军主力就在哨子河附近的海岸上扎下营来。
一方面收拾干草,另一方面,顺带还能捕些海鱼,改善一下生活,指导儿郎们的操练。
此时,有了青台峪堡和连山关的收获,明军的物资非常充裕,就算鹿岛的尚家兄弟部不出粮草,在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