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有个好妹妹。我回首尔以后找到她,才知道教官兄妹都跟你一个姓。那丫头叫苏明熙,你退役后才被塞进来,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指了指天花板,示意是上面某些人的决定。
“现在已经回家两年了,有战争应激综合征,虽然治疗方面不用自己花钱,但每份工作都干不久”
“咕嘟”
又是一杯下肚,苏勇陪着也干了,静静地听他往下说。
“那个杂种最后是为了救我才被炸断了腿,我们这些人早就该死了,他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那些人里,只有你值得拯救。当年我是这么认为,现在我还是这么认为。”
一群死刑犯组成的“雇佣兵”,本身就是被当局拿来填坑c然后用完就扔的炮灰。死蛆患有重度精神障碍,只是因为在清州恶作剧,把一栋大厦7层往上烧成了废墟,死了十一个人后被丢进了死牢。
讽刺的是,犯下如此重罪的死蛆,就因为这件事产生的罪恶感被治愈,却也因此被毁了一生。
能坐在这里跟苏勇喝酒而没被丢进监狱,仅仅是因为某次行动救了一个大人物的女儿,也是这家酒吧的幕后。
十一条普通人的性命,不如大人物的一句话,这就是这个社会的现状。
“改天带给我看看吧”
也不知道是哪种应激反应,不过还好的一点是给泰妍做保镖,更多的要去做一些助理的工作,影响应该不会太大。
而且安全方面就算真的发生什么意外,只要给抽队一点点反应时间,受过一定程度训练的她足够做出合适的处理。id一l的生活虽然忙碌,却几乎一辈子都可能遇不上那些狗血的情况。
“不用改天,她就在这里做招待。”
能做招待看来对人群的适应性不错,这让苏勇稍微有些放心。
“明熙来一下区,给你介绍个人。”
过了不多会儿,一个穿着贴身马甲的女孩子走了过来,相貌中等,身高目测也就160公分,不过腿部肌肉比较发达,看来是跆拳道高手。
“长官苏明熙报到“
穿着侍者制服的女孩子过来就并腿行了个军礼,然后双手后背,目不斜视地站在他们面前,一言不发。
死蛆苦笑,指了指她对苏勇说:“改了两年,还是这个样子以前在便利店打工,每次干不了一周就被投诉”
“坐”
苏明熙拉开椅子坐下的动作跟教科书一样规范,伸手c拖开c迈步c坐下,然后双手放在膝盖纹丝不动。
“这应该是军队作训应激综合症吧”
“算是吧,不过退役书里写的就是战争应激综合征,不然我也不敢介绍给你。”
“这是苏勇,当初军衔比我高。现在是首尔大教授,也是大公司的会长。”
听到他的名字,明熙眼神一亮,不过得知他的身份,不免又多了一些坐立不安。
“多大了”
“报告长官今年19”
“这个杂种”
“这个杂种”
后来苏勇了解到,苏氏兄妹是“逃北者”的后代,才明白教官当年心里到底存了多少无奈和苦涩。
苏明熙好似没有听到两人在骂自己的亲生兄长,仍然带着一丝期盼看着苏勇。
“明天来我家,你们都来。我公司还少个安保部长,有兴趣的话你也可以直接过来。能把信送ktsl办公室,我可不信你没调查过”
说完话,苏勇起身打算直接离去,别被死蛆拉住。
“先别忙你帮了我个大忙,给你打工也不算什么。不过我的过去你知道,不怕烧了你们公司”
开玩笑的语气,但眼神里也带着点希翼和畏缩。
苏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