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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对了,今儿我们几个出来的时候皇阿玛又召八哥单独说了几句话,听梁喑嗒说是二哥这几日也是被频频召见。”
胤祹说完便低下头专心给他揉捏。
胤禛眼神闪烁,心思百转,看着十二低垂的眼睫,捏捏自己的拳,只是那枚扳指却是因为方才沐浴摘了下来,摸了一个空的胤禛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才将心中的躁动按下。
既然如此自己那份折子也挑个时间乘上去了。
“唔,十二,浙江杭州c湖州等处闹了水灾,皇阿玛势必要派人下去,你,可要去看看?”
胤祹停了手上的动作诧异的看着那人。
胤禛也知道自己提的突然,可是想到皇阿玛这几日频频召见胤礽和胤禩,也许十二这会儿出去赚点功绩比呆在这纷乱的京城要好。
胤祹也不是傻子,脑子一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纵是心中有些不舍也明白自己现在在京里反倒是做不了什么,而且这会儿胤禛也不会有什么大动作。
而且自己这个注定这辈子已经贴上了“四爷党”标签的皇子,若是一事无成将来也无法站在他身边。
只略一思索,胤祹便道:“那十二听四哥的,赶明儿便上折子向皇阿玛请命,只是四哥的生辰岂不是要错过?”
胤禛看他刚才脸色从犹疑到恍然最后变成坚定和不舍,心中赞许,便轻轻的握住他的手淡淡的道:“好男儿志在四方,再说还有明年。唔,你别上折子了,明儿四哥帮你请了旨来就是。”
胤祹一想也是那个事儿,况且自己现在还在礼部,也不好直言这些。当下便点点头,二人便躺好慢慢睡去,只是那握着的手并没有松开
十月二十八,康熙以浙江杭州c湖州等处水灾,命十二阿哥胤祹会同内阁学士黄秉中前往会同督抚动支库帑仓谷,速行赈济。
只是在胤祹动身登船顺流南下的时候,京城的朝堂却是不甚太平。
康熙四十七年十月三十,谕领侍卫内大臣c侍卫等曰c大阿哥素行不端c气质暴戾,今一查问其行事厌咒亲弟及杀人之事尽皆显露。所遣杀人之人c俱已自缢。其母惠妃亦奏称其不孝,请置之于法。朕固不忍杀之但此人断不肯安静自守c必有报复之事。当派人将严加看守,略有举动即令奏闻。伊之身命c犹可多延数载。其行事比废皇太子允礽更甚,断不可以轻纵也。
这申斥刚下来,紧接着十一月初一,康熙又发明诏革去大阿哥胤褆王爵,即幽禁于其府内。另凡上三旗所分佐领可尽彻回给与胤禵,将镶蓝旗所分佐领给与弘玉。其包衣佐领及浑托和人口均分,以一半给与胤禵半给与弘玉。
来宣旨的不是梁九宫,却是正侍候着前太子胤礽的魏珠。这无疑也是康熙下一步行动的一个风向标。
魏珠看着跪在那里半天不言语,只是低声喃喃的大阿哥,看看手里的圣旨,只得出声道:“大阿哥?请接旨吧。”
胤褆仿佛刚醒来一样,那木呆呆的脸上突然就布满狰狞,嘶声道:“不可能!皇阿玛不可能这么对本王!我要面圣!本王要见皇阿玛!放开!你这个老阉奴!竟敢假传圣旨,滚开!本王几次随皇阿玛征战,立下汗马功劳无数,岂是尔等可以绑缚的,滚!”
魏珠听着眼前这位满脸暴虐,满口“本王”“我”啊的皇子,心中那刚升起的一丁点儿同情,便因为那句“老阉奴”立马丢到爪哇国去了。回头看看那位面色隐带沉痛,可嘴角却是有些诡异的三贝勒。心道这些个皇室子弟果然手段狠辣,这位爷竟是打着探视安抚的幌子,落井下石来了。只是这么想着他心中那头蠢蠢欲动的野兽也在跃跃欲试。
胤祉这会儿心中无比的得意,从小被压制的那个人终于落马了,仿佛挪去了心头的那块大石头,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畅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