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厚气急,他是这个意思吗,是这个意思吗!
真想打开她脑子瞧瞧,里面难道真的进水了?!
他黑着脸,许莹然越不安,在屋子里东瞧瞧西看看,此时,她是多么希望自己是条蛔虫,还是子厚肚子里的蛔虫,这样,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李子厚望向许莹然,看着她水光潋潋的眼珠子四处乱转,心中不由得气闷!
果然是一孕傻三年!
他摇摇头,无奈的看着许莹然,她不解其意,低着头,不停的玩着手指,像个做错事忐忑的等待受罚的孩子。
自以为没人注意,时不时偷偷的侧着头用余光瞟他。每当这时她会露出雪白的脖颈,像是从地里拔出的葱白,馨香,滑嫩,无时无刻不在诱c惑着人咬上一口。
实质上,李子厚也这样做了,他一把捞过她纤细的腰肢,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埋那诱人的雪白脖颈。
许莹然怔怔的被李子厚抱在怀里,这样的怀抱冬日里觉得温暖,在这炎炎夏日,却无异于一场折磨。
这人,又在什么疯?
“子厚嘶”属狗的啊。
就算是属狗,她也不是周黑鸭啊!
她推开他的胸膛,轻轻的扶上被狠狠啃过的脖子,没有镜子,看不出到底被虐c待成什么样,但从那疼痛来猜,只怕没个十天半个月肯定消不下印子!
她抬起头,此时也顾不上李若水的事,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李子厚,满是谴责。
不懂怜香惜玉的家伙!
李子厚自知理亏,他也是一时不自禁,自从知道许莹然怀孕,又因为那晚差点出事伤了孩子,这段日子一来,他便是和许莹然站在一起都万分小心小心再小心。更别说碰她了。
天天吃惯了肉的人,现在天天吃素,咋一看到肉,那还忍得住!
“然然我想你嗯想你”李子厚恢复了理智。却还是贴在许莹然的耳际,诉说自己的“相思之苦”。
低沉的声音带着许莹然喜欢的暗哑,仿佛大提琴在深林中演奏静静的演奏。
许莹然抬起头,回望他,眼神十分的迷离。
被心爱的人如此意绵绵的望着,想必就是唐僧也不一定忍得住吧?
他身下的火热紧紧的抵着她的柔软,隔着薄薄的夏衫,他甚至感觉到了她那里黏黏的濡湿!有了这个想法它越坚硬,似乎给人马上就会就要擦枪走火的错觉。
自作孽不可活!
明明知道现在不能动,他干嘛非要去撩拨她。现在好了,受罪的依然是他!
“该死!”李子厚低低的咒骂一声,即刻退后一步,拉开了和许莹然的距离。
许莹然脸色酡红,浑身软绵绵的。仿佛随时都能倒下去,软成一滩春水。
“子厚”绵糯的声音带着缠绵的尾音,明明是求助的话,停在李子厚耳朵里却无时无刻不是一种诱c惑。李子厚没有动,他怕自己一时忍不住。
许莹然双腿越无力,却见他没有上前的意思,心下委曲。
难不成现在她怀孕了。人丑了,他就避之如蛇蝎!
这果然是个看脸的社会,太让人绝望了!
这样一想,她只觉得双眼雾蒙蒙,仿佛被秋天的迷雾遮住了双眼,涩涩的通着。眼睛里那不知从何处来的水滴,如清泉般涓涓的流出,细细无声。
“然然,哭什么,那里不舒服。是不是肚子痛,孩子怎么样?”
“来人,小四请大夫”
许莹然变脸太快,李子厚还没弄清事的子丑寅卯,便被她突如其来的泪水吓得手忙脚乱,惊慌失措。
一听他一口一个肚子痛,一口一个孩子,许莹然觉得天都黑暗了。
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