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前。
此时,侯府门前已经聚集了一大群不明真相的群众。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是邵明聪娘亲的寡c妇,状若疯癫的将冷气深深的杀猪刀抵在自己的脖颈间。
她见许莹然着丁香色绣花锦缎孺衣,配一条碧色紫绡翠纹裙。简单清丽的百合髻上戴着一朵鲜艳的海棠花,其余首饰却是再无一个。即使是这样简单的装扮,但行动间却气质高华,脸上笑意盈盈眼神却深邃不见底。
邵寡c妇两眼放光,侯爷夫人那一身衣裳,莫不都是丝绸吧?那闪闪发光的孺衣莫不是镶了金子?
但随即,她心中涌出强烈的不甘。许莹然,说得好听点是个侯爷夫人,谁不知道她不过就是父母双亡的孤女,抢了沈姑娘的夫婿有什么可得意的!
邵寡c妇心中极尽鄙夷之能事。贪婪的目光却却离不开那美丽的衣裳。
不过很快她便收敛心神,她儿子邵明聪自从去小业寺见过李家姑娘后,便一直没有回来,而桂嬷嬷那里也没有一丝响动,甚至她多次让人传话也如同石沉大海。
这两方都无消息,她才着了急。
当初桂嬷嬷找到她,说是有一个翻身的机会,想想她做了二十年的寡c妇,连带着儿子也被人看不起,凭什么,凭什么她就该受这样的待遇!既然有了机会翻身,她为什么不要!成了侯府的姻亲,她便在蓟北城横着走。
什么猪肉荣,嫌老娘带着儿子是拖油瓶,老娘便让他一辈子娶不到媳妇,什么客栈掌柜的二女儿,嫌老娘的聪儿一事无成,老娘便让她嫁个乞丐,做一辈子的乞丐婆
后来她就是想到这以后扬眉吐气的日子,才静了下来,这人一平静,心中的思绪也清明了,她便想起桂嬷嬷说过,要把事情闹大才有机会。
既然要闹大,有什么比在侯府闹事更引人注意?
所以这才有了侯府这一幕。
许莹然一出门,并没有打量邵寡c妇,而是对着围观的众人歉意的一笑,说:“这位夫人,可是有什么事是我们侯府能帮得上忙的?我听仆人说,你的儿子不见了,听说你是寡c妇。你因失子之痛而思绪混乱,行为不端,我们侯府也能体谅。不知报官没有?要不你仔细想想他是在哪儿失踪的?我们一起去找找。”
她的声音柔和,如同一汪清泉。抚平了周围一干人躁动的心。
什么思绪混乱,行为不端,就差说老娘是个疯子了!
邵寡c妇今天的行为虽然泼辣的,但她还是有几分成算,并没有立即发火,反而是立即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夫人,你可怜可怜我一个寡c妇,放过我儿子,我们只知配不上若水姑娘。她肚子里绝对没有孩子,求求你,放过我们”
这话说得其心可诛,什么叫“肚子里没有孩子”?
许莹然脸色一沉。
邵寡c妇却像是见了黑白无c常一般,吓得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儿。眼睛大大的睁开,眼珠子似乎都要瞪出来。明眼人一看便知道这是吓的。
“夫人,求求你不要杀人灭口,我没什么别的意思,真的没什么别的意思!”邵寡c妇一边说话一边不要命的跪下磕头。
“咚咚”的响声如同春日里的惊雷,一声声响在围观者的心间,她这一番做派。不禁坐实了李若水的奸c情,更是裸的打侯府的脸。
侯府势大,以势欺人,逼迫寡c妇
许莹然此时的脸色,用阴沉两个字简直不能形容,那就像天空的黑云。不定什么时候就是辩雨。
邵寡c妇身子微微一缩,将一个备受欺凌的寡c妇演得淋漓尽致。
周围的百姓见了,想到自己万一撞在这恶毒的夫人手上无不心有戚戚。
一时间,原本吵吵闹闹的侯府门前安静了。在这压抑的氛围里,无人出声。邵寡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