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鬼,你干嘛吓我?”
胆小鬼和殷仁一样都不喜欢说话,哼,惜字如金的家伙,要不是我手受伤我一定上树把你逮下来,虐死你。【官场】不好意思说错了,他本来就是死的。
叶子停止了掉落,我仰头,天公不作美,没有月光没有星辰我看不清鬼的脸。不过可以断定的是他身材很好,不肥不瘦至于高度应该在一米八左右。
“胆小鬼,你为什么不去转世呢,不会是喜欢上我舍不得吧!”我开着玩笑,乱掰着。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呵呵,想不到我对人没什么魅力,对鬼的吸引力还挺大的。”当一个人自信过头就是自恋,当自恋过头就是自负,我才开始沾沾自喜,可恶的胆小鬼就扔下一根树枝以示自己的抗议。
我捂住头,瞪视着苍天下的某棵大树上的黑鬼,太可恶了,一个区区的胆小鬼竟敢在我头上胡作非为,将我做人的尊严置于何地。
“你给我下来。”
欢腾的枝叶像是在嘲笑我的无知,我摸摸鼻子上的细小汗珠,火气冲天。
“你再不下来我就爬上去,大不了废了这条胳膊。”我恨恨的威胁道。
胆小鬼果然识相了不少,在我以为他会弃械投降时,洋洋洒洒的玫瑰花瓣从天而降,一条丝巾随着花瓣的降落,蒙住了我的双眼,我正要伸手拿开,却被一只冰凉刺骨的手制止了。
我的心忍不住激动了一把,听说鬼是没有温度的,而握着我的手的手冰冷得像千年不化的寒冰。
“你真的是鬼吗?”我的声音里是四年来不曾有过的兴奋。
丝巾被他打上了结,他在我的手心写着,你怕吗?
“这问题太笨了,我要是怕就不会来找你玩了。”
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我知道他和一样很高兴,因为他在我手中写着,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
“呵呵,胆小鬼你叫什么名字?”想到能和鬼做朋友,我就抑制不住心中那份冲动,恨不得摘下丝巾看清鬼长着一张怎样的脸,是不是电视演的那样要么妖孽的心碎要么丑的翻天。可我又怕惊跑了他,那样我会恨自己的。
“安宇”他的名字里也有一个宇字,当他的手指轻轻的在我手心舞蹈,我的心因为那个名字而剧烈的疼痛,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就像是心脏被匕首割裂开来,尽管痛得无言但却没有一滴鲜血流出。
“我发誓我会保密,永远都不会告诉任何人你的名字。”
安宇似是松了一口气,他将我受伤的右手贴碰他的脸颊。
这个举动让我想起了先前的设想,我不禁笑出了声:“安宇你该不是要对我的手臂施法,让它神奇的好起来吧?”
我听到一阵隐忍的笑声,便知自己想多了,这鬼的道行果然没练到家,喜怒不行于色都不懂。
“想笑就笑,万一憋出内伤多悲催啊!”哼,被鬼嘲笑,这脸真是丢到姥姥家了。
在我一个劲抱怨时,眼前的丝巾突然松落
我望着这张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忘了言语。殷仁,怎么会是殷仁?
“你在这做什么?”殷仁眼中透着疑惑。
“我”
“这花瓣是哪来的?”
随着他的疑问,我低头望向满地的玫瑰花瓣,白色在这黯淡的夜色里泛着特别的光泽,纯真而美好。
“你今天的话很多,为什么?”出神了许久,我才想起此刻的殷仁和平时不太一样。
殷仁拾起一片花瓣,凑近他那高挺的鼻梁前,深深的吸一口气。
“很香。”
我不解的盯着他,笨拙的脑袋陷入混沌中:“你”
“这丝巾很漂亮,新买的吗?”
我望着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