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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走进来一个太监,那个男人发了疯一样的让那个太监滚,可是太监一脸阴惨惨的笑意,手里拿着一碗黑红黑红的药,端到了那个男人面前。那个男人想反抗,但奈何他经受长时间的病痛折磨,不得不被那个太监灌下那碗药。

    而喝完药的那个男人,躺在床上无力地咒骂着什么,一双手狠狠地抓着被单,只是这样的情况没有坚持一会儿,他便睁着眼睛惨死在床上,而他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紧紧盯着我,像是在责怪我为何不救他。

    我“啊——”得一声豁然间惊醒,只觉得贴身穿的小衣紧紧的黏在身上,十分难受。在外间守夜的小丫鬟早已被我惊醒,匆匆地跑进来为我倒水,我只是愣愣地坐在床上,并不接她递给我的水。

    夏欢和丫丫两个人此时从自己房里赶来,看到我这副模样,夏欢赶紧坐到我的床边,拉着我的手,带着哭腔和我说:“小姐你做噩梦了就和我们说出来,你别这样吓我们呀!”说着说着,她便抱着我开始哭起来。而丫丫将小丫鬟手中的水接了过来,看着我的样子,跪在床边也带着哭腔和我说:“小姐你别怕,我会保护你!有什么事情你和我还有夏欢姐说呀!”

    梦里的那个男人是谁?那个太监为什么要害他?他临死的时候为什么一直看着我?这究竟只是一场梦,还是预示着什么事情?我为什么会梦到他?他想告诉我什么?为什么我竟觉得梦里的那个男人那么熟悉?

    ……

    那双布满红色血丝满含不甘的双眼,那双死前不能瞑目的双眼,连带着一系列我无从解答的问题徘徊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身上冷汗连连,一夜的噩梦不仅使我精神上承受不住这样的折腾,身体也因为长时间出汗而脱水。没一会,我便眼前一黑,昏睡过去。

    睡梦中,我听见了母亲的哭泣声;听见了夏欢抽泣着安慰母亲的话语;听见了丫丫在我床边不停地告诉我要坚强,她会保护我的话;听见了父亲生气地指责大哥不应该与我说朝堂之上的事情;听见了大哥懊悔地责怪自己;听见了王守文告诉我他已经将我拿来的农作物种到了他新开垦出来的地里;甚至还听见了大夫描述病症的声音。

    我不仅能够听见一切的声音,也能够感觉到周围一切的事物,像窗外飞过的鸟儿,桌子上摆放着清晨刚刚采来的鲜花;甚至连苦涩的药水灌入到我的嘴里,我都能感受到药是如何流到我的胃里的。

    但是什么都能感受到的我却睁不开双眼,我只觉得双眼就像用胶水紧紧黏住了似的,无论你怎么努力,都睁不开。

    ……

    我仿佛睡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看着母亲趴在我的床前睡着,我静静地看着她。相较于我生病前,母亲憔悴了不少。平时我总觉的她对王守文的宠爱更多一些,可是当我生病了,母亲却一直在我的身边照顾我。我将身边的毯子拿起,轻轻地盖在母亲的身上,虽然天气比较暖和,还没有到秋天,但睡着了还是容易着凉的。

    夏欢端着刚刚煮好的药走进屋,发现我已经醒了,笑得嘴巴都咧到耳根子后面了,我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指了指母亲,她会意的点了点头,将药端到我面前用眼神示意我该喝药了。

    一股扑面而来的中药味儿刺激了我并不坚强的嗅觉神经,“哇——”得一声,我便趴在床边开始呕吐,母亲早已被我惊醒,担忧地拍着我的后背,心疼地一个劲的抹眼泪,边抹眼泪还边问我:“舞雩你可好点了?你别吓娘亲啊!”

    干呕了一会胃里似乎舒服了点,我接过夏欢递给我的水漱了漱口,用帕子将嘴擦干净后,咧着嘴,摆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和母亲说道:“母亲,女儿没事了,刚才是闻到药味有些恶心。想来一定是我最近喝了太多的药,母亲,舞雩想吃您熬得白米粥,如果可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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