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掌控了这把梭子的狐小倩快意的在院子里不断地向着各处飞来飞去。
学会御物飞行,她才欣喜的停了下来。
依着飞梭被炼化而映入她脑海的术法,控制着飞梭开始施展起来。
生涩的掐着指决,同时已自己与这梭子的联系为纽带,往里面注入灵力。
随着一系列的指决打下,飞梭的速度一点点的快了起来,到最后好像分做了数千道,将她整个人都给包在了里面。
双手向左右平摊,而后一点点的向上抬起,待到手掌与肩同宽的时候,那因为急速运转而产生的密密麻麻飞梭虚影都停了下来。
一枚枚在她的身体四周阵列完成,都将尖锐的一段指向了前方。
随着她与肩同宽的双手先前一推,那静静悬浮在空中的梭子尽皆动了起来,顺着她手掌所指,向着前方激射而去。
一番沉闷且连续的撞击声响起,眼前的墙扬起了冲天的烟尘。
等到一切归于平静,那化出无数虚影的梭子也飞回了她的手中,小巧的样子看着似乎没什么威胁一般。
不过只有那一堵已经化为了烟尘的墙才会知道这把梭子的威力究竟有多大。
欣喜的将这把与她风属性相符的梭子收入乾坤袋。
接下来的几天里,狐小倩都在熟悉那把飞梭以及另外一个冰属性的铃铛,那铃铛可以说妙极,除了拿来当做寻常的御物飞行的媒介之外,一旦祭出便可以将敌人困住,只要修为相差不过三层就可以将之困住。
当然困着的时间也随着与对手的强悍而不断的减少。即使有这么一个遗憾的地方,但它还是很不错的一件灵器。
斗法讲究的便是瞬息之间的把握,要是真的被困住,那胜负乃至生死就不一定归于谁了。
她在忙,司徒辉也同样没有闲着,每日都在勤修着拜月决。
在他的努力下,月华凝针的时间一点点的被缩短,到后面往往十息之内就可以凝成一枚。
当然有了一次实战的经验,他知道自己的不足不仅仅在于凝结时间的冗长,更重要的是这操控太过薄弱。
试想,要是可以操控的做到指哪打哪,那么那天就不会将自己的血脉之亲伤的那么重。
当然更重要的是,要是还操控的如此浅薄,那么来日对敌瞬息既是万变的情况,这月华凝成的细针没有操控好说不定带来的就不是什么误伤了,而是将自己彻底的折进去。
为了自己的生命,他练得格外刻苦,从各个方面进行着实验,包括这从出手灵力推动量的多与少,到这飞行的过程中是否用神识去操控,都逐一进行了尝试。
这些东西无疑是极其枯燥和耗费心神的,但他却什么也没有说,依旧是一点点的练着,这这训练的过程中一点点的寻找着进步。
付出的另一面便是收获,只不过是看到成果的时间快慢相差而已。
数日的苦练终于是让他精进不少,离指哪打哪的地步也是不远了。
这些日子,随着他恢复过程中吸纳进体内月华的增多,灵力也是一点点的发生了变化,虽然量上还是那么多,却是要精纯不少。
因为月华与灵气不会完全混为一种东西,丹田中的灵气因为空间被占据,被迫压缩的精纯起来。
从原本稀薄的灵气隐隐有几分变得浓郁起来的感觉,颜色也是慢慢的在加深着。
司徒辉知道,这是要进阶的迹象,一旦体内那些稀薄的气体尽数变得如此浓郁,那么他便是可以踏入聚云期了。
不过,司徒辉本想水到渠成,在快突破的时候一举以灵晶增加丹田的负担,进而寻求突破。
不过却被爷爷阻止了下来,要让他尽量压制,等到什么时候压制不住了,再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