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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子拿在手里拽了拽,还很结实。刘太广觉得想死就死的痛快点,头钓上去,绳子断了再摔下来,死不了再弄个胳膊腿断的,又受罪,还不如死了好呢?
然后,他来到卧室翻出老伴生前的照片,轻轻地用手肚摩挲着,咂巴了一下嘴唇念叨着:“老伴啊!我这一辈子都是规规矩矩的活着,虽然有时觉得憋屈,但是也没遭受过大罪,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走了过来,可谁想到昨晚一时糊涂,竟然和自己的儿媳……”
说到这里,刘太广抬起粗糙的手抹了一把浑浊的泪水,哽咽了好大一会才渐渐地平息了下来。
“老伴啊,我给老刘家丢人了,我对不起你啊!更对不起儿子,我就是个老混账!老王八蛋。”
刘太广狠狠地骂了自己几句,然后拿过枕巾擦干了眼泪。他梳了梳头就拿着绳子去了卫生间,把绳子搭在横梁上,搬了一个矮凳,然后系了一个扣就把头认了进去。
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怎么了?刘小乐喝完酒后回到他的住处已经十点多了,洗了一把脸就上了床。可是直到躺到床上都快十二点了,也没睡着,就这样翻来覆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迷迷糊糊就要睡着时,突然觉的心口窝一阵绞痛,疼得冷汗直流。他坐了起来,蓦然想起母亲生前和他说过的话,人如果突然觉得心口疼,有可能就是亲人遇到了祸事。
虽然这话不是绝对的,也只是传言,没有一点科学依据。但是,他还是不放心,点着烟吸了两口就掏出手机给爸爸打了电话,可却没有人接。
停了一会,他又接连拨打了数个电话,依旧没有人接,心起了起来。
跳下床,套上衣服拿了车钥匙就回了家。
打开门,屋里很静,按亮壁灯后,客厅里家居摆放的也整齐,就朝着爸爸卧室走去,发现没有。转了一圈,也没发现白茹,心就疑惑起来,这个时候该是休息睡觉的时候了,他们不在家该去哪里了呢?
不会是得病去医院了吧?可转念一想又不是,如果真的得病去了医院,爸爸应该给他打电话啊。
就在他正要出去时,不经意间看见卫生间门没有关严,就走了过去。
“爸——你这是干嘛啊?”
刘小乐打开推拉门看见爸爸上吊了,脚下又蹬歪的凳子,哭喊着就抱住了爸爸的腿,救下来了爸爸。
摸了摸爸爸的手脚,刘小乐觉得还热乎,脉搏微弱,就放平爸爸的身体,开始给他做心肺复苏的抢救。
也许是刘太广的命不该绝,在刘小乐的抢救下,他慢慢的苏醒了过来。
“爸,爸,你怎么想不开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你要寻短剑?”
看见爸爸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刘小乐跪坐在地上抱着爸爸的脖子哭了起来。
“唉!你救我干嘛啊?你让我去死,让我死了吧!我是老混账啊!”
刘太广挣扎想坐起来,可是身体又绵软无力,双手拍的地板“嗙嗙”作响。
看着爸爸伤心欲绝的样子,刘小乐也没再追问他,只是坐在一旁抹着眼泪。
过了一会儿,刘太广心情平息了下来,面色渐渐地也变得红润了起来,就把上吊的原因告诉了儿子。
“这个臭女人!看我不掐死她。”
刘小乐恨恨地骂了一句。
“你别骂人家,主要是我的错,我有很大的责任,我不该和她喝酒。”
刘太广坐了起来自责的说道。
“你别护着她。”
刘小乐气的全身颤抖,冷冷地说了一句,就搀扶他起来去了卧室。
早晨八点半左右,刘小乐睁开了双眼,发现天已经大亮了,便坐了起来。急忙跳下沙发,去了爸爸房间,看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