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假的工作,你也是不愿意再做了。你最终,还是选择了,回到白斐然的身边去!”
最后一句,仿佛是失望的感叹。
尹沭阳喜欢过她,牧妍知道这一点儿。
她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里,安静玩着熊娃娃的孩子,才转头过来,回答沭阳的问题,她说:“他毕竟是小晚的父亲,你知道的,我最害怕的一件事情,就是小晚跟我一样,只知道自己的母亲,却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我小时候,最讨厌听到的一句话,就是父不详的私生子,每当我听到有人这么在我背后议论,我都恨不得杀了那人。白斐然不接受没有什么,至少,小晚要知道,至少,小晚得跟他有一个共同生活的记忆。沭阳,小晚是我的一切!”
“这就是你的打算吗?可你要知道,如果白斐然不愿意认小晚的话,他未必会愿意花心思和时间,来陪伴小晚。何况,白斐然本来是有妻室的人!”尹沭阳是早就知道白斐然跟沈艳莎订婚的事情的,他起先不告诉牧妍,是因为那个时候,他病不知道牧妍的打算,是要带着小晚,回去白斐然身边的。
如果白斐然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话,那么,他现在的生活状态和他的私生活,对牧妍来说,一文不值。
可他忘记了,牧妍跟白斐然四年前那么恩爱,他对她来说,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是他疏忽了!
牧妍承认得坦白,她说:“的确,在昨晚之前,我并不知道他有未婚妻,而且那个人,还是北落市长的千金。”
尹沭阳细心观察着牧妍的神情,发现她的神情竟然带着冷静的平和。
“那么,你母亲那边呢,你又怎么打算?”这从来都是一场拉锯战。
牧妍认真的想了想,叹息了一声,才说:“沭阳,她虽然不是我的生母,可是她将我养大成人,这份恩情,我不能忘。”
“但你也应该知道,以她现在的处境,以白斐然对她的仇视,别说她要夺取北落实业了,就怕保命,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沭阳的语气里,无不透出担忧,他说:“但秦绫肯定不是白斐然最想整垮的那个人,牧妍,在白斐然的身边,你要注意!”
白斐然最想整垮的那个人,那个人如果不是秦绫的话,那么,会是谁呢?
她隔了这些权谋四年了,现在再来拾拣触碰,竟然会觉得头疼!
看来,她已经渐渐的被这平凡简单的生活同化了,可其实,这才是真实不是么?
小晚在她的身边,这才是真实!
“对这件事情,你有什么看法?”牧妍对沭阳说,“你知道的,白斐然跟我母亲之间,没有和平的可能,我不知道白斐然接下来准备怎么对付她,但她显然,也并没有要放弃报复沈家的想法,你知道的,她恨沈翊风,四年前,沈翊风的夫人出事那个时候,她就来找过我,她很希望,我跟沈翊风之间,真的有些什么,她以为那个时候,我已经在为她的复仇铺路。所以,后来,她才眼睁睁的看着我进入监狱,她以为沈翊风会出手帮我,可惜最后,她失望了!”
说起这个,沭阳忍不住轻笑一声,他说:“牧妍,老实说,其实,我一直都看不明白,你母亲对沈翊风,到底是什么感情。四年前,沈翊风的夫人出了车祸,变成了植物人,而你这个沈翊风的绯闻情人,又突然入狱,其实那对她来说是一个机会,她重新回到沈家的机会。四年前她去找哦过沈翊风,很可惜,沈翊风没有给她任何的机会。”
这个吗,牧妍倒是没有想到,秦绫对沈翊风,竟然还会有眷恋么?
“那么,你的意思是现在只有沈翊风,才能够救得了秦绫吗?”牧妍问。
沭阳却摇头,他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的一点儿是,沈翊风这个人十分神秘,不好捉摸,但有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