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贞德所说，当年阿托利娅跟在她身边学习的时候，阿托利娅的身上是没有那些‘恶念’的。“我能确信，莉莉在高卢时的身体是完全干净的。她在我身边学习的过程当中也曾经出现过不符合骑士道德准则的情绪或是行为，当时我就发现她习惯性的想要去切割掉这些东西。而在发现她这样的做法之后，我立刻就制止了她。”当贞德发现了阿托利娅的状况之后，就制止了她的做法，她当时是这么对阿托利娅说的：“任何人都不是一开始就能完美无缺的，完美的人也不存在于现实当中，所有在向着完美而努力的人，也只能是无限接近于完美。并且‘完美’也不是靠切割分离掉‘不完美’的部分得来的，你必须勇敢面对自己的‘不完美’，去将它们改正，这才是正确的做法。”在那之后，听从了贞德教导的阿托利娅改变了自己了。但是在这之前阿托利娅所抛掉的那些‘债’可不会凭空消失了。

    “莉莉她曾经剥离掉的那些‘债’，似乎都被不列颠这个国家的‘整体意志’给接收保管了。这样的‘整体意志’是一个国家组成的根基，也是一个国家发展前行时的方向指引。它由国家内所有国民的‘意识’，以及国家的土壤、风、水等方方面面元素的‘意识’综合组成。”思考了一下贞德对‘整体意志’的描述之后，余暁说道：“这是否就是华夏从古至今所说的‘天意’？”贞德点了点头说道：“嗯~差不多是同样的东西。‘整体意志’会倾向于那些更‘合适’的人来担当国家的统治者。我们会发现这些‘合适’的人，经常会非常顺利，运气会比别人更好，常常引发奇迹，简单的说就是‘被选中的人’。而那些与之相背的人，大多无法匹敌整体的‘力量’。不过这也不是绝对的，也有人能以自己的‘命’与国家的‘整体意志’抗衡并获得成功，只能说这是一条非常难的道路就是了。”按照贞德所说，国家的‘整体意志’总是在潜移默化的修正着这个国家的步调，因此也才出现了现在各种各样品性的国家。

    “不过，就算是这样，但是国家的‘整体意志’还能接收保管莉莉的‘恶意’吗？”“所以我才说了，不列颠的情况很诡异嘛！‘整体意志’竟然禁锢住了莉莉的‘恶意’，还在她遭遇剧烈感情波动的时候，将莉莉曾经抛掉的‘债’加倍奉还给了她。不过你也不需要太过担心，她可是我得意的学生之一，就算是那名‘黑化’了的莉莉，那也还是莉莉，她并没有像芙蕾雅那样分裂出了多重人格，只是转换了价值观和思考的方式罢了，她的本质是不会变的。不过你再遇见那种情况，一定要帮一帮她，虽然放着不管也不会造成什么严重的问题，可是背负着那样的‘债’对莉莉的精神和身体也是个不轻的负担。”听到贞德说要自己帮助阿托利娅，余暁自然是义不容辞的，只是他并不清楚该如何做才好，之前‘击退’的那个‘黑色’的阿托利娅，不过是因为余暁放纵了自己的恶趣味在误打误撞中完成的。于是余暁急切的问道：“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帮助到她呢？”“这个该怎么说呢！你可以给她惊喜，让她快乐。嗯……做些能让她开心的事情，或是激怒她，与她对着干！总之……就是对她做些有冲击性的事情，让她感受到冲击性，冲击性你懂吗？不懂的话就用你的心去体会吧！这东西不能言传只能意会。”当时余暁可是被贞德的这一番话弄得一脸的懵逼，直到到最后按他的理解就是要给阿托利娅‘惊喜’又或者是‘惊吓’，反正就是要做些让她感觉到出乎意料的事情。

    见余暁用戒备的眼神看着自己，阿托利娅不悦的说道：“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主人。不是你要求我教导你这个蠢货的吗！为什么要逃？为什么要躲？立刻跪在我的面前，聆听我的声音！臣服于我！立刻！听到了没！你这个蠢货。”她将手中的教鞭一甩，指着余暁下达了这道命令。想到贞德所说的那些话，余暁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试着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