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要讲的乐理!”
……
望着观众的欢呼声,如潮水一般此起彼伏,傅长老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就像回家看到老婆偷汉子——他痛苦的闭了闭眼,转身离开。
“首席要走了吗?”一个长老惊讶问道,“听说今天至少要唱十五首歌呢!”
“管他唱一百首!管我p事!”傅长老突然勃然大怒,高声吆喝道,“我又不打算学白话歌,听他作甚!听他作甚!”
一众长老吓得目瞪口呆,噤若寒蝉;周围的观众也闻声而惊,侧目而视。傅长老猛然间发觉自己的失态,脸色一沉,拂袖离场。
……
“我第一次见首席发这么大的脾气,看来他是真不喜欢杨护国啊。”
“傅长老还是太执着了,古人说博采众长,听听护国大人的歌曲不仅仅是一种精神享受,也是一种借鉴和学习嘛。”
“你们都太天真了,这可不是乐理上的分歧,而是切实的利益相争啊!首席不像咱们无所建树,他可是古典曲词的权威和受益者呢,杨护国的白话曲如果流行开了,首席可就损失大了,乐道上的进境少说也要减慢几十年!”
“噢……我说呢!”
为了说明乐境的玄妙之处,杨活接下来又演唱了十首歌,有昨晚唱过的,也有没唱过的,甚至还有古典曲词,傅长老若还在,可能会开心一点?
当演奏到时,杨活运用火行战乐技演绎出硝烟弥漫、战火纷纷的战争场景,将观众带入铁与血、痛与伤的惨烈体验之中;人们被强烈地震撼到了!
……
演唱会进行到高!潮时,在外面的黄沙官道上,突然驰来一群骑兵。
负责讲乐会安保事宜的是乐院的卫兵,队长认出这帮人是户部的兵马,就迎到了路边。
“各位老表,为何事而来?”
户部兵长沉着脸,翻身下马,冷冷道:“你们这里负责人是谁?”
队长指了指土坡上,笑道:“咱们护国乐师杨大人在这里开讲乐会,提前已经在户部报备过,征用了这片黄岗山坡。”
兵长一指官道对面,冷笑道:“山坡是征用了,可这片良田却没有!你瞧瞧这几百亩刚刚灌浆抽穗的小麦,全给糟践了!户部命令,立即停止什么乐会!将来我们会来估算农田的损失,对你们进行处罚!”
队长顿时为难地皱起了脸,干笑道:“老表,那有这么严重,来来来,咱们到旁边说话。”说着挤了挤眼睛,显然是想送点银子疏通。
兵长把脸一板,站着没动:“别来这一套!马上通知你们管事的,该收收,该停停,别啰嗦!”
……
此时,杨活刚唱完一曲,居高临下看到官道上的一路骑兵,不由眉头一皱,将一缕灵识伸展过来。
听到“该停停,该收收”一句,杨活的心头怒气顿时冒了出来,“欻”的一下,闪移过来。
“怎么回事?”他问道,同时悄然向这兵长释放出千分之一的乐压。
兵长顿时觉得杨活的目光有如千斤重量,一下子就让他折弯了腰;空气突然变冷,犹如寒冬,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队长见户部兵长垂头不语,不知道他正处于杨活的乐压下,还以为他谄上媚下,不由心里看不起他;随即向杨活转述了一遍。
杨活听完,这才把乐压收了,淡淡的地道:“我的听众都在场地内,他们没毁坏任何良田。至于这些老百姓,他们听不到我的声音,也不是我的听众,我也没收他们的钱,说句难听的,他们做了什么,关我p事!”
兵长诺诺道:“护国大人,这些百姓们虽然没花钱买票,可是却是为你而来……他们,他们把麦田都踩坏了……我们有责任有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