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将喵喵带回来后,院里开始上午的教学,她留下来帮忙收拾卫生。
她在后院支起晾衣杆,将洗好的衣服床单一一挂上,因为衣物多,一根长衣杆并不够,慢慢地阿锦就被前面晾好的衣服和床单挡住了。
这时从厨房方向走来两个脖子上纹身的健壮男人靠着墙根坐下,各自分了根烟点上。
青色纹身的男人无心抽烟,语气郁闷问身边的人,“组长,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不用再来这里送东西?老子可是黑帮的人,凭什么要对一个福利院的老婆子笑得跟朵菊花似的?”
被叫组长的男人悠悠吐出一口烟圈后才道,“这可是老大亲自命令的,谁让你第一次来的时候太凶把人家吓晕了?”
青色纹身的男人听了更郁闷了,“组长你说我们老大是不是吃错药了?”
啪。
话音刚落组长就给了他一巴掌,语气不善道,“老大是你能这么说的?巴尔,你活的不耐烦了是吧?”
青色纹身的男人毫不在意脑袋挨了一巴掌,接着说,“我是想问老大是不是真的转性做慈善了?我们布拉斯科黑帮可是莱茵岛最大的黑帮,要是被道上的人知道了那岂不是很没面子。”
“慈善?笑话,跟了老大这么多年你难道还不知道老大最爱的是赌场吗?”
青色纹身的男人信服,“的确,老大每天最少都要巡视一遍赌场,那可是我们帮最赚钱的生意。”
得到肯定,组长先是舒心一笑,抽口烟后复又幽幽道,“不过,至于什么时候不用再来这里送东西,目前看来是遥遥无期了。”
“为什么?”男人悲愤。
“为什么?”组长重复,然后用比巴尔更悲愤的语气答道,“你没见连老子都被派来专门给一群小屁孩子送吃送穿的吗?老子可是帮里的第二把交椅,”虽然第二把交椅有七、八个,“这说明老大很重视这件事啊!你说短时间内能结束吗?除非……”
“除非什么?”男人紧张地问。
组长语气森森,“岛上新来了一个可怕的女人,连老大都忌惮她三分,这事就是她威胁老大干的,我们要想不用再来这里的话,除非我们能……”组长伸掌在颔下比划了一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男人被组长制造的气氛感染,低下声音问,“那个女人是谁?”一副要干大事的样子。
“她叫……”
阿锦将晾好的床单拍拍抻直,见还有几件衣服不够挂上,遂从床单后探身朝墙根蹲坐的人唤道,“波瑞罗,能麻烦你帮我把旁边的晾衣杆拿来好吗?”
“哎呦!”
“阿阿阿阿阿锦小姐?!!”就像臀下扎了根刺,组长也就是波瑞罗比条件反射还快地站起来,看见阿锦震惊道。
至于前面的那声,是被波瑞罗猛然带起的手肘撞到下巴的巴尔痛呼。
阿锦眉眼弯弯,笑道,“一段时间不见,波瑞罗你怎么结巴了?”
“没、没有啊。”波瑞罗赔笑,“对了,阿锦小姐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啊?”
阿锦笑眯眯,奇怪道,“早就在啦!我还以为波瑞罗你知道我在晾衣服呢。”
“是、是吗?”波瑞罗哭丧着脸。
“那么能帮我把晾衣杆拿过来吗?”阿锦又道。
“当然。”波瑞罗马上应道,然后对巴尔说,“巴尔,把晾衣杆拿过去。”他是不敢靠近阿锦了。
巴尔不爽,“就一个女人凭什么叫我给她拿东西啊。”
波瑞罗着急地踹了巴尔一脚,“还不快点拿过去!”
“波瑞罗先生,巴尔先生你们原来在这里啊。”厨房里寻出来的院长嬷嬷走过来,见到巴尔正帮阿锦支起晾衣杆,笑纹又多了些,“你们送来的东西我们都整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