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对海轻金有所亏欠。”
葛悦不解,“亏欠?”
“这都是往事了,在启水城算是一个禁忌,被老城主亲自下令封口,本不该告诉你的……”
曾经的启水城中有三杰,一个风流潇洒,一个死板严谨,一个谨言慎行。他们三个被认为是百年来最有可能冲击命纹,甚至冲击掌道的门槛。
这三个人中第一人游历天下,声名显著,第二个在军队中带领精英小队,在密林中杀敌上千,最后一个担任磐石镇执政,整个镇子日新月异。这三人同举盛名,相互之间更是极好的朋友。
或许是天妒英才,意外降临,先是最后一人发现自己的结发妻子是一名妖族,启水城利用这点引来女子的父亲,一位黑山部的妖王,掌道级别的高手,联手之下,妖王重伤。但是女子所生的孩子却留了下来。也因此,此人的前途一时暗淡。
再是第一人在执行任务时候被重创,虽未陨落,却再也没有痊愈的希望,更别说动用命纹级别的力量了。
听完故事,葛悦好奇的问道:“师傅你所说的三人可是我父亲,王振叔父,还有海轻金?”
聂克云感叹一句说道:“没错,就是这三人。”
葛悦又问道:“我不明白,这件事海轻金应该是立下了大功?应该晋升啊?为什么你说他的前途一时暗淡?”
聂克云灌了一口酒陷入回忆之中:“说起来,这事与你父亲脱不了干系?”
“我父亲?”葛悦有些纳闷,怎么又牵扯到父亲了?
“妖王被重创,起码百年不能恢复,我启水城去了一个大敌,在这百年内我启水城最大的敌人黑山部都不会来大举进攻。当时城内只有城主一人是掌道境界,却已经到了生命尽头,马上要回归道源。可想而知,这件事对我启水城有多大的意义。原本老城主有意让他锻炼几年之后接任我城中总执政。为管事之首。”
“可是……”
“可是,立下这般功劳的海轻金却被直接调离了磐石镇执政的位置,成为城主府的一名管事,一直到今天。这个安排虽然的确给他升职了,却比不得那滔天的功劳。而这一切都源于你父亲和老城主的一次对话。”
“父亲说了什么,师傅您知道吗?”
“当日老城主让我帮他参谋,所以我在场,只不过是躲在了幕后。你父亲说他与海轻金相处多年,知道他与妻子伉俪情深。但是他却能如此决绝,杀妻灭子,易地而处,自己是做不到的,虽然敬佩,却又有一丝担心挥之不去。他和海轻金之间情谊也是深厚,自认对他颇为理解,但这件事后却知道自己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虽说他此行为利于人族,利于启水城,自该重赏,但若说重用此等心性之人,却是有待商榷,此人连挚爱之人都可以毫不犹豫的杀死,你又怎么放心将启水城千万子民交到他手上呢?……你父亲的话在城主心中埋下了一根刺,和我商议之后调整了对海轻金的任用。”
葛悦消化了一下父亲的话,脸色有些古怪的说道:“总觉得父亲有些像是进谗言的小人。”的确,葛鼎晶这些话是有些偏颇了甚至有故意诋毁的嫌疑。
“你父亲这些话的确有问题,有进谗言的嫌疑。但是不可否认,常理来看,海轻金的确有些问题,你父亲判断的依据也是海轻金此次的行为,完全背离了他往日的形象。所以我最后也相信了他,说到底,执政之位至关重要,就算真的冤枉了海轻金又如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城主最后也是这个意思。”
“海轻金的妻子是如何死的?”葛悦接着问道。
“他那妻子是一名高阶妖族,更是命纹级别的高手,当日海轻金还未命纹,就在他的碗里下了毒药。最后她更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就是海墨石,与一位军中的命纹兑了一掌后毒发攻心而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