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之后,溪谷村外已经倒下了二十只甲蜥,流出的血水把整个小溪都染红了,溪水中的一些肉食鱼兴奋的在血水中穿梭。它们已经预感到一场大餐即将到来。
甲蜥只剩下了两只,还都带伤。同样,作为护城河的小溪已经被填上一条道路。
“让黑魂它们上吧,都已经休息这么久了。”甲护说道。
而这边,村民只有五个人因为在射箭的时候中了对方高手的冷箭而负伤。而且都已经转移到村子的学堂中,说也奇怪,进了学堂之后,这些人的伤势好转了不少。
负责治疗的老猎人把箭头取出后,上好药,只是一会儿,血就止住了。又都嚷嚷着要回到战场上,最后被村长训斥了一顿,才老老实实的躺下养伤。
村外的攻势再次猛烈起来。一大群妖兵,簇拥着一个大家伙,朝着村子的大门攻来。
“攻城凿!!!”甲护看到眼前的东西顿时大惊失色,他们怎么会有这东西!
“快!放箭!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攻城凿靠近村口。”赵瀚强大声的喊道。同时传令官把战场的情况告知葛悦。
“什么!有攻城凿!”葛悦听到也大惊失色,然而转念一想,突然发现一个疑点——“他们竟然不怕我们的镇山炮!?”葛悦问道。
“这个不清楚!”
“我去看看。”
葛悦先一步来到围墙下,此刻他不好露面,赵瀚强看到他来了,就下了围墙。
“怎么样?确认是攻城凿?”
“确实是攻城凿,怎么办,要是让它靠近,我们这大门只要两三下就会被捅破,就是围墙也很难抵得住。恐怕也就多撑个七八回。”
“我们镇山炮在这里,他们怎么敢把攻城凿运过来。”攻城凿虽然是攻城利器,但是很难抵挡镇山炮这样的霸道攻击。
“我也很奇怪。难道是他们识破我们没有火晶源了?”赵瀚强说道。
“不!不是这样!他们缺乏我们村子的情报,根本不可能知道我们没有火晶源的消息,即使因为之前的战争我们没有使用镇山炮而有所怀疑,但也并不能肯定,就这么贸然把攻城凿这样的杀器暴露出来,为此又不惜这么大的牺牲。绝对不会是来赌我们的镇山炮没有火晶源的。”
“那是为什么?”
“我有两个猜测。”葛悦说道。
“第一是他们有两个攻城凿,或者说比攻城凿更大的杀手锏,所以用它来试探我们的镇山炮,而另一种可能是这个攻城凿是个假的,同样是为了试探,或者说是为了消耗我们的震山炮。他们只是没有想到,我们的镇山炮一次都发射不了。”
“那我们怎么办?”赵瀚强问道。
“赌!”
“赌?”
“没错,我们只有赌这个攻城凿是个样子货,只不过做的逼真而已。”
“可是赌赢了怎样,输了又怎样。”
“目前来看,输赢结果都是一样的,赢了,我们可以撑过这次,但是他们肯定有真的玩意在手,通过这次的试探得知我们的虚实,面对攻城凿是迟早的事。输了结果自然不用说。事实上对面的情况是一样的,他们在赌我们的镇山炮中有没有能量。只不过他们有更多的牌,我们只能摆个架子,寄希望于能够真的吓退他们。可是假的就是假的,只要对方稍微试探就会漏出马脚。”
“那你还说赌?”赵瀚强有些摸不到头脑。
“我说赌,自然是有破局的把握,首先我可以肯定我们能够赌赢,对方的那个统领只要不是个蠢货就绝对不会这个时候把真的攻城凿派上来。而且是几乎没有什么掩护的情况下。”
“好,我们假定地下的那玩意是假的,可那之后呢?”
“之后就要看我的手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