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吃惊,但他不能造次,就说:“我没看到什么啊?”
戴丽君嘻嘻一笑,说:“好吧。今天我让我爱人和保姆来,你就可以休息去了。麻烦你一天一夜,真是难为你这个大小伙子护理我这个半老的女人。”
我惊讶地说:“啊,不会让我下岗了吧?”戴丽君笑着说:“这个岗位实在是难为你。这样,我身体恢复好,我就跟你联系,你要是想来看我,我的门是对你敞开的。”
我的情绪显得有些落寞,戴丽君摆摆手让我坐在她的身边,凝视着我说:“我们俩也算是有了生死之交了。所以,我认下你这个老弟,但是我病在这里,总不是个事儿,我老公来看看,也会很快就回去的。”我说:“也是,他来能更好的护理你。”
戴丽君说:“我让你天天在这里跟着我一个女人,对你也是不公平啊。你去吧。”突然,戴丽君伸手在我的脸上莫了几下,无限温存地说:“好了。就这样吧。”
夜还深,我把灯光调暗了些,也觉得有些累,更是困的不行,就迷迷糊糊的有些睡着,忽然,一只纤小的手伸进我的怀里,轻轻地摸着,我腾地起了身,我闻到一股熟悉的女人味。借着暗淡的灯光,我看到站在我面前的居然是云姐。
我刚要说话,云姐拉着我的手,示意出去说话。
我轻声叫道:“云姐,你怎么来了?这半夜三更的,多危险?”
云姐猛地把我搂进她的怀里,在我的脸上没命的亲着,我也亲着云姐的脸,手也伸向云姐的怀里,不由自主地抓到了云姐的那只大白兔,轻轻地揉啊捏着。
其实也就几个小时没见,我感到云姐那激动的样子就像几天或者几个月没见似的,但我也明白,这是我把戴丽君给留了下来,让她有机会挽回谈判的失败。
云姐看着我说:“你没在,我觉得家里空落落的,怎么也睡不着,就出来看看你。”
我想问,过去也是没有我的,你是怎么过来的?但我还是没说出口,其实我也明白,刚才她是跟王长新来的,有的话不便说。
云姐看了看附近,对面的房间是一间休息室,在这深夜的高级病房区,倒也十分安静,云姐说:“我们去那里,我跟你说几句话。”
走进休息室,我问:“你怎么又跟王长新混在一起?”
云姐无耐地说:“不就是为了那个项目吗?他听说戴董事长因病住了医院,非常高兴。这也是你的功劳。”
我苦笑着说:“云姐,人家有病住进了医院,又不是为了谈判留下来的。”
云姐认真地说:“这也是机会啊,这就看你的了,你觉得她对你的印象怎么样?”
想到刚才的事,我哈哈地笑了起来,拉着云姐的手说:“刚才,她要上厕所,可是我不会给她弄,结果你猜怎么样?”
“怎么样?”云姐感兴趣地问。
“其实也怪我,我把小便器给放的不稳当,她就尿到牀上,我给她换了新的床单,你说她不用别人,就要用我护理,这不是折磨我吗?”
云姐咯咯咯一笑,说:“你发现没有,这是戴丽君对你的新任,你在紧急情况下,没有听她的,而是把她送到我们江都的医院,手术又非常及时,她怎能不知道?”
我问:“今天可能戴丽君的老公和家里的保姆来,他们来我就要回去了。”
云姐焦急地说:“那怎么办?我还需要跟她谈谈呢?”
我说:“云姐,人家是病人,是不可能跟你谈判的,再说你这是对人不尊重。”
云姐看着我,想了想说:“那你把她留下,也没什么用啊?凯天,你要帮我啊?你能不能……我的意思是,你跟她谈?”
我叫道:“云姐,我算个吊啊,我这个司机就跟人家一个大老板谈项目,我……我